温善道:“我觉得我要是救了你,应该很不好。而且,你的毒并不难解,将体内积压的毒素逼出来就行,稍微有点医术的大夫都做得到。” 至于船上的大夫为什么不能解清盛泽的毒,这点温善就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善娘,你既然是大夫,医者仁心,你对其他人都有仁心,为何对我就没有半点仁心,再者,你若救了我,以后我便欠你一条命,这样不好吗?”清盛泽不解反问。 温善道:“这救也不能随便瞎救,再者你身上所中的毒还不到丧命的地步,那你大可去花些银子找其他人为你解毒,又何必要欠我这份人情?” 清盛泽无奈地笑了笑,他从未见过有人会这么急于与自己撇清关系的。 真的,在温善的这边,他只能处处受打击。 想到这点,清盛泽看向在一旁的无烟,心想:若温善能像无烟这样好哄多好。 “既然善娘这样想,那我就这般做吧,等到金阳城后,我就在城中找大夫为我解毒。” 温善轻轻颌首。 商船在傍晚时就到了金阳城。 唐家的商船在现在的乱世中,是为数不少还能正常做生意的。因为郑言涟向皇帝示好,进城后官兵们也只是简单地搜了搜船上的人身为有无兵器之类的东西,并没有严密盘问。 金阳城离叛乱军那边还远,城中官兵不少,其主要的一点是金阳城是大燕首富的家,大燕开始乱,首富就用自己的银子雇了不少打手,并且也给朝廷送了不少的银子。 以此来保金阳城在乱世中的安稳,所以一进城,就能看见城中的繁华与安宁。 无烟找了间客栈,影十去买明天赶路要用的马车。 在船上过了一番无聊的时间,到岸上后,温善就与无烟在城中到处走走,在城中买了不少孩童的东西。 清盛泽下船后,就跟在她们的身后。 没过多久,天色就黑了。 温善走得脚也累了,肚子也饿,就回客栈点好吃的,却见清盛泽再次顺其自然地坐在她们这张桌子上。 温善狐疑地看向他,问:“你还不去城中找大夫?” “找找,一会就去找,而且,还得找两个能侍候我的人,阿平死了自己,什么都得自己做,真的太累了。” “……”一句话不说就将自己的仆人杀了,没人侍候,还真的怪不得谁。 当然,清盛泽的事,温善并不想管那么多,吃完晚饭后,温善就回房歇息,明日还要早些赶路。 夜色又深了。 无烟正要入眠之时,门外传来砰砰的敲门声,她狐疑地打开门,看到门外的人清盛泽,二话不说,就立刻将门合上。 清盛泽急忙伸出一脚,卡住门,笑脸盈盈地对无烟道:“小无烟,见到相公你不但不开门迎接,还将门关上是为何?难道是昨夜我未让你尽兴?” “清盛泽,昨夜的事以后你都不许再提起!”无烟的脸不禁一红,她也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害羞?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