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船回到唐家,今天是教孩子们做糕点的时间。 一进屋,就看到温善在屋子里教孩子们做豆沙包。 这是孩子们最喜欢的课之一,又能玩又能吃。 唐青舒见她在忙,也没过去掺和,看见在院子庭院里饮茶下棋的柳安康。 以前温俊在家时,都是他陪柳安康下棋。 现在温俊不在家,柳安康只能自己跟自己下棋。 唐青舒想起无风那边的事,走过去,见他白子落下后,便拿起一个黑子放在棋盘上。 就这一瞬间,胜负定,白子输,黑子胜。 柳安康愣愣地看着棋盘,发现确实输后,抬起头诧异地看向唐青舒,“青舒,未想到,你还会下棋,这一棋就定输赢,以后有空就多些来陪我下下棋吧,俊儿不在,我可无聊极了。” “俊儿不在,先生你更多的是生气和懊恼吧。”唐青舒漫不经心地说着,将黑子一个个拾起放回在棋盘上。 柳安康手上动作一顿,神情僵了下,随即就恢复以往的神色。 “是啊,挺生气懊恼的,或许我们该静下心等你回来,再来考虑后续的事情,俊儿或许就不会被萧蘅阳带走。” “先生,明人不说暗话,你在我这里住的时间有一年多,我虽知你一开始进来是因为听了萧奕水的话,进来当一宝先生的。可我却不知道,你一直以来都在与萧奕水书信往来,先生,你这是不信任我们会好好照顾好一宝?亦或是其他什么理由?” 与柳安康都熟络到这个地步,唐青舒也不卖关子,直接了当地问。 柳安康闻言,轻轻地笑了笑,“青舒啊,你是如何猜到我与十二皇子有书信来往的?” “还记得我们去封安府会路过的那个小渔村吗?萧奕水派无风在那处盖房子,安排自己的人在那边住下来,说是为了当眼线,可偏偏什么地方不选,就选那个地方,难道不正是因为知道,我们的船要去封安府定会经过那个地方吗?”唐青舒冷静道,“萧奕水与无影都不知道那条海路,无影初次进来与最后离开,都是走去小灵镇的水路离开,他不可能会知道。而你是从海路进来,也从海路出去过。” “你已经不是封安府的知府,萧奕水纵使是十二皇子,但待他不敬又如何,他又听不见。可你每次说他都叫他萧公子,而与我们说萧蘅阳时,你就直呼萧蘅阳,难道不是因为你心中待萧奕水有几分恭敬,认了他当主子吗?” 唐青舒的这一番话,柳安康无法辩解。 “青舒,你说得没错,我确实认了萧公子当主子。” “既认了萧奕水当主子,你在封安府继续当知府不是更好,能更方便地帮他,而并非来这个深山里当个先生教孩子念书。” “按常理来说,确实如此。我若还是封安府知府,萧公子也不会专门派人来这里盖房子建基地,可让我辞官是萧公子的决定,他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