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恒远鄙视沈岩怎么能够如此粗枝大叶,说道:“你难道没有发现吗?那一位老伯伯伸张正义,为我们两个说话,但是那个少年是一定会对他怀恨在心的。” “这个……这个我还真的没有想到……” “你这个人,总是在不该注意的方面分外留意,但是在有时候却太过粗心了。”袁恒远非常不满地埋怨沈岩。 沈岩猜想,可能是今天这件事让袁恒远情绪不好,也不与他计较。 不过,他却相信袁恒远留意到的那一个细节。 袁恒远这个人,平时就是太过热心肠,但是表面有喜欢装出一副冷漠的事不关己的样子来。 “那你既然说那一位少年会对老伯伯不利,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 袁恒远细细思考了一番,“那位少年和老伯伯是邻居对吧?既然是邻居,那么少年便更方便能够寻衅滋事,我们还是打听一下他们家在哪里比较好。” “怎么打听?” “废话!当然是问那位老伯伯更好了,等结束了,我们直接去跟着老伯伯到他家里去不就好了。” 沈岩真是被袁恒远的多管闲事的性子给打败了,轻声道:“好吧……” 其实他是想说,今天他们从早上出门到现在,已经到中午了吃饭的时候了,肚子饿了,但是这个袁恒远,却满腔正义顾不上吃饭。 两个人走了一路,袁恒远才说道:“沈岩,我跟你说实话,其实以前我和这一位钱监理是认识的,那还是好几年之前的事情了,嗯……应该有十年了吧,那时候,还是孩子,我们是认识的。” 沈岩一听惊呆了,“你们以前认识?那你刚才怎么不跟他说呢?” “还说什么说?看到他的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就来气,我才不要和这种人认识呢。再说了,其实以前认识,也不过是知道对方名字,互相说过几句话而已,算不得是朋友,这样也就算了吧,就当以前没有认识过这样一个人就行了。” “这、这……”沈岩跟上袁恒远的脚步,还在惊愕当中没有恢复过来。 也终于有一些理解袁恒远为什么会比他更愤怒了。 最后,两个人终于是管了这件闲事,但是,也因为他们插手了人家钱监理的管辖范围之内的事,三个人之间的积怨便更深了一层。 就是互相看了都觉得不顺眼的那一种。 听完冯师傅讲这件事,清儿更是对这一位钱知州露出鄙夷的神色,“这个人真的很奇怪啊,原来从以前开始,就是那么狂妄自大、独断专行,怪不得在这一件事情上,专门和我们过意不去,总要说我们是什么人贩子,我看啊,是他在包庇真正的人贩子才对。” “清儿……”冯师傅赶紧说道,“这会儿,咱再怎么说还在人家手上,并且这里也是人家钱知州的地盘,有些话我们还是不要乱说的好,本来情况就有一些麻烦,我们再说错了话,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