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喝的,大大小小的应酬,她总是游刃有余,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也有败北的时候。喝完酒瓶里最后一口酒,她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眼前扫就模糊不清。 余玫朝着包间外走去,顾晓晨一把扶住了她,“玫玫,是不是要去洗手间?” 洗手间内,余玫吐得一塌糊涂。吐过之后,这才轻松了些,可是头却又疼得快要裂开。回到包间,顾晓晨让人拿来了解酒药,和纯净水,喂着余玫服下。伍贺莲也从洗手间折回,他的步子还算迈得稳。 余玫早已经意识不清了,瞧见男人的身影,开口嚷嚷道,“伍贺莲!你真能喝!我算是服你了!你别以为这么着就算过关!日子没这么好过!你给我等着!” 乱七八糟地嘀咕了一堆,余玫吐出三个字“算你狠”,沉沉昏睡过去。 “啊!玫玫!你没事吧!”顾晓晨惊呼,伍贺莲却一把抓住了她。 顾晓晨一回头,只见他朝她微笑,带着浓浓的醉意,那笑容真是颠倒众生,“阿贺?” “头疼。”伍贺莲嘀咕出声,一下子朝她倒去,沉重的身体靠向了她,将她直接扑倒在沙发上。 顾晓晨这才发现他的身体烫得吓人,使劲地拍他,“阿贺?阿贺!” 天啊!竟然就这样睡过去了? …… 当天晚上,顾晓晨扶着余玫,酒保扶着伍贺莲,只好回春光园的公寓。两人半睡半醒,余玫闹头疼,又吐了两次。而伍贺莲闷头睡在另一间房里,三不五时地喊热。这可是折腾了顾晓晨,一个晚上同时照顾两人。 “晓晨,我头疼……” “来了来了。” 这边余玫喊头疼呢,那边伍贺莲又开始喊热,“晨晨,好热……” “来了来了。” 好不容易消停,竟然已经是凌晨两点。 顾晓晨倒在余玫身边,疲惫地睡去。 漆黑的夜空渐渐泛起白昼,初冉的阳光洒下金色光芒,透过半拉的窗帘,照向了床上昏睡的某个女人。余玫口干舌燥地醒来,头痛欲裂。掀开被子,她跑向洗手间上了个小号。又是折腾地嚷嚷,寻找着顾晓晨的身影。 只有多多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余玫瞥向时钟,这可是周末啊,又不上班! 余玫给自己倒了杯清水,喝了几口。余光瞥见玄关处的黑色皮鞋,突然愣住了。放下水杯,狐疑地扫向另一间卧房。房门半掩,留了一条缝隙。余玫忍不住好奇,悄悄地走去。站在房外,她终于瞧见了房间内的两人。 伍贺莲赤着胸膛,环抱着顾晓晨沉沉地睡。顾晓晨伸出一条纤细的胳膊,光滑的肌肤,竟然没穿睡衣!这个男人该不会在喝了那么多酒后,还有“能力”继续发情。可是光是看他们这样睡在一起,余玫不禁柔软了神情,轻轻将门带上。 一带上门,余玫又是不甘愿。她走回卧房,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嗨,小微,今天晚上有空吗?哎,姐姐有事让你办呢!” 直到日上三竿,顾晓晨终于醒来。一瞧见伍贺莲睡在身边,她狐疑奇怪,自己明明就睡在玫玫那儿啊。她悄悄起来,并没有吵醒他。客厅里,余玫已经醒了,冲了杯蜂蜜茶正在看电视,倒也没说什么,反是顾晓晨尴尬。 “晓晨,晚上替我去酒吧算帐。”余玫忽然说道。 顾晓晨一口答应,“好。” 酒吧的生意一直不错,余玫每晚必定报道。 酒吧里的员工都是知道顾晓晨的,因为余老板说她是自己妹妹,所以大伙儿也总是喊她“二老板”。 两人一到,那些员工叫开了,“老板和二老板来了。” 只不过今天,两人身后还跟了个魅力非凡的男人。酒保认出了他,不正是昨天的“千杯不醉”吗?周末的原因,伍贺莲不用去公司,顾晓晨也不用上班。于是某个男人就直接赖着不走了,吃了早饭又吃中饭,外加连晚饭也包了。 余玫挽住了顾晓晨,对着伍贺莲说道,“你随意。” 余玫说着,搂着顾晓晨转身前往办公室。 酒吧的某个角落,伍贺莲独自坐在那儿喝酒。修长的手指举着酒杯,黑睫敛着黑眸,掩去光芒。周遭的女人不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