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把僵挺立在那里的莉莎拉回沙发上坐下,凌薇浅浅勾起嘴角道:“我有里欧·克罗德的联系方式,要去见他也该是我去,至于美雅·法斯,我知道这次帖子的事跟她肯定脱不了干系,但是在这件事里她至多也就是个幕后推手的角色,一个实际上没有任何话语权的小配角,你就算去找了她又能有什么用,把她骂一顿还是打一顿?到时候吃亏的还不是你自己!” “所以,”凌薇轻拍了拍莉莎的后脑勺,“你给我回学院好好上课念书,别瞎操心瞎闹腾给我添麻烦,听到了吗?我只希望你和斯诺,你们俩平平安安的,学成了再谋份好前程的工作就够了。” 莉莎抽了抽鼻子,撒娇似的蹭到凌薇怀里,声音闷闷地问:“那咱们家的私房菜馆被砸成这样该怎么办?” 凌薇将自己的一双手摊到莉莎的眼前,说:“看,只要这双手还在,我还能做菜,其实也不用纠结一定要在哪里做不是吗?” “嗯。”莉莎磨磨蹭蹭的点了点头,鼻音浓重。 安抚下了莉莎,让她先回学校照常上课,凌薇卸下心口一块大石。 接下来的几天,凌薇几乎天天脚不着地的四处跑动。 每天一早起床,先要做上几份食盒,然后搭公共飞艇前往区域协管所,赶着上午的探视时间给斯诺送午饭,顺带把多带的几份食盒分给当天的值勤协管员,希望协管员们能多多看顾自己性格内向沉闷的弟弟。 凌薇也明白自己这么做其实有点多此一举,斯诺因为还未成年的关系,他暂时所待的监管室是个单人间,所以并不存在被室友欺侮需要看顾的情况。 但她还是这么做了,主要还是因为单人监管室一个人住没人欺负固然好,但是凌薇在看过单人监管室那简洁到简陋的居住环境后,却忍不住的担心。那不足十平米的小单间,除了用于传递饭菜的门之外几乎是全封闭的,床与盥洗用具比邻,感觉狭窄又压抑。 照说曾经身为流浪者的斯诺,面对这种房间这种困境实在不算什么。然而,凌薇忧心的却是那天斯诺的突然晕厥。没有室友的情况下,若是斯诺又晕厥过去了该怎么办? 凌薇也尝试过向区域协管所提交保外就医的申请,得到的答复却是调解期期间,如无确凿病历单,禁止保外就医。 因此,凌薇只能用这种‘贿赂’的笨办法,指望着值勤的协管员们多加看顾了。 给斯诺送完了午饭后,凌薇又得马不停蹄的赶往医疗卫生点。 那位被斯诺打伤的闹事者,在进入医疗点治疗的第三天总算转出了重症监护区,允许探病了。 凌薇在得知这一消息的第一时间便将之转达给了莉莎,两个女孩隔着通讯信号傻乐呵的一阵,仿佛都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就在前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