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瑶应该是嫁给了战无野,成了将军夫人,而不是嫁与朝中三品,若是她改嫁了别人,那命运岂不是就与前世不同? 徐长清有些搞不清楚,也不知是哪环出了问题,为何会有如此结果,不过想想之余,心中还是有松了口气的感觉,为着上次林雨瑶的事,好些时日他对战无野都颇为冷淡,心中莫名的担心不悦让他无法说出来,也想过若这家伙娶了妻,以后修想再与自己修这双修之术,不过,虽是这么想,但是不争气的身体却总是与理智背道相驰,也不知是被战无野灌了什么**汤,这身子一日比一日贪婪,一时不做便是有些饥渴,稍被战无野挑拨几下,便全身粉红虚软难耐,明明以前并不是如此,何时竟变得如此淫|荡不堪,每每心下着恼之时,稍有几句甜言软语便又是着了那坏人的道,自制力荡然无存,事后想来实在是可恶。 日子如此往复,很快的便过了冬,迎来了夏,其它事都还算舒心,只是有一事让徐长清越来越无法忽视,那便是丹田中的生丹奇怪的状态,此时已有碗口那么大,已是将肚子顶得微微有些隆起,但是因为他本身胖了一些,又常穿着宽松的袍子,不喜束腰带,外人倒是不易看出来,它若只待在丹田倒也罢了,但这碗口大的生丹却喜欢时不时的蠕动一下,因为外面均匀的散布着由浓到淡的灰色雾气,阻碍了意念,使得徐长清看不出生丹内里此时到底有什么究竟。 且它近些日子蠕动的频率次数也是越来越多,那灰色雾气的形状也随着它时不时出现变化,有时圆,有时扁,有时竖长,让徐长清很是琢磨不透,也越来越有种不妙的预感。 前些日子去玉店时,徐长清无意中遇到前世的那个曾夸口练过正气决的老乞丐,当年自己与其它人一样只当他是吹牛皮,现在想来却觉得他确实有几分实话,因为这老乞丐曾饿上三天,普通人早已是有气无力,他却是精神抖擞,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是否真的有功法在身。 徐长清见他正弯着腰拿着一只缺口的泥碗与他乞讨,身上破破烂烂胡子花白,徐长清并没有马上拿出银两,而是犹豫了下,就在老乞丐收回手转身要向别处走去时,徐长清却是开口唤住他,然后让人将他带到玉店,签了卖身契后,便让人给他清洗了一番,换了一身干净的布衣,留在后院做些打杂的事务。 这日徐长清正在后院亭子里喝茶看书,突然丹田里那生丹又是剧烈的动了下,直顶得徐长清胃处有些不舒服,顿时放下书,捂着肚子神情惊疑不定。 那老乞丐蔡旬年纪大了,能寻到一处地方有吃有喝有住,已是知足,所以对徐长清极是感恩,见他捂着肚子便拿来温水道:“东家胃口不舒服吗?喝点温水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