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材料请人安装调试,到了傍晚时分一切搞定,她总算松一口气。 一连安静了几天都没人来,沈乔和徐芸芳都以为对方是怕了这摄像头不敢来了。 结果不到一个星期,这帮人卷土重来。 还跟上次的流程差不多。这次是趁店员走了之后,开了一辆私家车过来,拿了东西就往玻璃上泼。 只是这次泼的不是墨汁是油漆,更恶毒更难清洗。简直就是不把人搞死不罢休的节奏。 沈乔气得不行,立马报警调了监控来看。 可那些人把自己包得严实,完全看不到脸。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车牌号码,警方动用的技术人员还原的数字,结果一查发现是张套牌,线索再次中断。 这些人看来深谙此道,绝不是泛泛之辈。 莫淮安看了后分析:“估计是拿人钱财□□。” 抓不到这帮人就揪不出幕后黑手,婚纱店就永无宁日。 再这么折腾下去,离关门也就不远了。 倪霈年轻气盛受不得委屈,没跟沈乔打招呼就找了从前的一帮朋友,托他们打听这个事儿。 既然是道上的人干的,走这条路往下查准没错。 也算他瞎猫撞着死耗子,过没几天还真有消息传来,说城东有一帮人最近收了别人的钱,专门给一家婚纱店搞破坏。 倪霈一听火早三丈,当即带了一帮小兄弟前去讨说法。 可人家哪里会认,装模作样跟他打马虎眼儿,气得他直跳脚又无可奈何,只能临走时放狠话:“别得意,老子总有一天抓到你。” 打从那天起,倪霈就跟这事儿杠上了。天天下了班就往婚纱店门口蹲点,还拉上几个从前的朋友。 沈乔初时没留意,后来发现他回家越来越晚才觉出不对。 问他他也不说,夜夜猫在店铺斜对面的小弄堂里,沈乔一时也没发现他。 就这么蹲了几天,人没抓到倒把感冒冻了出来。 倪霈那几个小伙伴吃不消,纷纷弃他而去,只剩他一个人还每晚敬业地“站岗放哨”。 元旦的前一天,倪霈一边骂娘一边守在店门口啃面包,心里盘算着这帮人会不会趁放假来捣乱。 然后又想过了今晚就撤了,再这么下去他也受不了。 那边沈乔早早关了店铺回家准备过元旦,等了半天也不见弟弟回来总觉得不对,打手机也不接,心里放心不下,就给他的一个朋友打电话。 那朋友出了名的嘴不严,都不用沈乔多问就把蹲点的事儿招了。 沈乔听后大吃一惊,赶紧开车往婚纱店赶。 那边倪霈还在吃冷风,闲着无聊打电话“骚扰”莫淮安。 “莫哥,你说这些人还会不会来?我不会活活等死在这里吧。” 莫淮安失笑:“你还真听我的?” “是啊,不是你说的嘛,守株待兔总有成的时候。” 这么实在的孩子,莫淮安也是头一回见。他不过是随口开了个玩笑。 “哥,我冷,要不你过来陪陪我?” 新年夜正是莫淮安忙碌的时候,从早到晚全是应酬,半夜还不消停。拉关系套近乎的人一堆,酒也被灌了不少,场面话说得他自己都嫌恶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