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看出,你命中有一女两子,女大男小,但两个儿子出生后相继死亡,女儿长大后,也因为一些原因脑子不好使,跟常人不同,我又算出你三十左右离的婚,一直是一个人带着这个女儿。” “以前我们村子上有个会算命的瘸子,他算命也很准,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居然会算。” 孙玉晴说着,叹息一声,说: “你没算错,我那儿子真是苦命,其实,刚生了儿子的时候,我是很开心的,毕竟我有子有女人生很是圆满,即便穷一点,但想着以后只要肯吃苦,肯定能给两个孩子好的生活,谁知道孩子八个月的时候,我带孩子去娘家玩,当时我哥哥家的孩子刚一岁半,大人给她一块饼吃,她拿了饼,就去塞给我孩子吃,我孩子才那么小,知道吃什么?结果因为咽下一块手指头大小的饼,被那饼堵在嗓子眼,喘不过气来,当时我娘家住在村子里,离县城较远,村镇的诊所都不收,说是不会处理这样的事情,没办法,我又找车把孩子送去县城,谁知道,孩子到了医院,医生最终取出了那口饼,但因为拖得时间太长,我孩子一直喘不过气,最终还是死了。” 孙玉晴说着,捂着嘴哭了: “我当时心都碎了,为了这事,我老公恨死我娘家人,我也无法面对我老公一家,对我娘家心里也有了怨,我不明白到底为什么,我要受这种苦!还好,后来我又怀上一个孩子,也是个男孩,这个孩子出生后,我们全家人小心对待着,生怕像老大一样,出现意外,我老公一直恨我娘家,二儿子出生以后,他也不肯让我娘家人来看孩子,孩子长到三岁,一天我去田里做事,把孩子放在家里,给我婆婆带,谁知道我婆婆不知怎的,竟忘了家里有个孩子,便跑去邻居家看纸牌,当时家里一个人没有,我的孩子就跑出去找大人,农村人家,都是在房间边上种菜,我孩子沿着菜地跑到房子后面的厕所里去找,那种乡下自家盖的厕所,只是在地上挖个坑,我孩子一个没站稳,竟然掉进厕所的坑里被淹死了,当时,我把孩子捞上来以后,看着孩子的死状,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命啊!你说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我是做了什么孽,才使得我的两个孩子、都没能活下来?” 孙玉晴越说越激动,她哭得满脸是泪,拉着般若,说道: “这也就罢了,我相继遇到这样的事情,心情本就不好,一家人对女儿的照顾就不太用心,当时孩子小的时候,我见她只是傻笑,什么都不懂,也没当回事,谁知道等孩子四五岁的时候,她还是只会傻笑,那时候我们才发现不对劲,带到县医院一看,医生说我的孩子是智障,这辈子只怕都好不了,像她这样的情况,生活不能自理,不能上学、不能工作、不能结婚,我婆家知道这种情况,便叫我再生一个,可我实在不想再生了,我愧对那两个孩子,有什么资格再生一个?我老公家里不同意,撺掇他跟我离婚,最终,他们家把孩子扔给我,我放不下我的孩子,知道这孩子要是扔在婆家,也是活不长的,在以前的农村,人心都是很毒的!我一狠心,就把孩子带出来打工了,这么多年,一直没回去过!” 孙玉晴说着,最终擦了擦眼泪,又嘱咐道: “姑娘,麻烦你不要跟你姐说这件事,我真的不想丢了那工作。” “放心!我不会说!” 般若说完,与孙玉晴对视一眼,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因为孙玉晴这人虽然面相上看是个苦命的,但从她的眼睛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