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法企及!” 姜云圻笑意很淡:“哪有那么夸张。” 什么天才,头顶上姜清霖光环普照,他必须做到最好。充其量只能叫做,不负众望。 谈话间,姜云圻记起零星记忆。 “你是……当年第五名?” “哇,受宠若惊,你终于记起来了。”她半开玩笑,“你可以回忆下我的名字。” 姜云圻还没说话,她自己笑吟吟抢答:“我叫余暮笙。” 姜云圻“嗯”了声:“你好,余暮笙。” 余暮笙:“很高兴你记住了我。” 默默围观他们闲聊的刘启莹,暗自表示瞠目结舌。 这触及她的知识盲区,完全接不上话。 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牛逼,姜云圻果然是艺术家,他这人真是宝藏,挖掘不完的惊喜。 没过一会儿。 姜云圻放下筷子,说了句:“我出去透透气。” 随便找了个服务员问了洗手间的方向,姜云圻一走进厕所,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透过洗手池的镜子,姜云圻瞥见邓易明。他靠在最边上,眉间烦郁,指缝间夹着烟。 姜云圻假装没看到他,默默走过。 厕所里应该是刚清洁过,四处喷洒香到发腻的廉价香薰气味,和呛鼻的烟味混杂在一块,令人不适。 姜云圻太阳穴骤然发疼。 不想和邓易明起交集,绕进了单独的隔间。 再出来时,邓易明沉沉吐了一口气,一根烟抽到尾,他随手扔了烟蒂,蓦地掀门而出。 那厕所门来回晃荡了两下,姜云圻摇头,他这是憋着好大一股气,没处发作呢。 姜云圻洗完手离开洗手间,经过座无虚席的食客大厅,百无聊赖,数起大厅里摆了多少桌子。 往包厢慢吞吞地走,他掠过一张张食客的脸。 毫无征兆地,姜云圻看到了邓易明。 刚才还在洗手间见过。 他在一个黑皮青年身旁吊儿郎当坐着,色不大好,看起来竭力压着火气。 黑皮男人个头高,皮肤黑,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长相憨直。 他对面坐着一个红裙女人,俏丽明艳。黑皮不住给她夹菜,笑眯眯地,态度殷勤,嘴巴快咧到天上。 姜云圻刚要收回视线,那红裙女人倏地站起来,端起玻璃杯,泼了黑皮青年一脸水。 黑皮青年抹了把脸,依旧挂着卑微的笑意,哄着女人坐下来。 那端的邓易明终于坐不住,忍无可忍站起来,指着女人:“小叔叔,你让她滚!” “热脸贴冷屁股孬不孬啊,要女人哪个正经女人不比她好!!” 女人仿佛被戳中某根神经,不甘示弱地崩溃大喊。 “好啊,好啊,说出真心话了吧,你就是看不起我!你全家都看不起我对吧?” “我俩儿好了这么长时间,你说想和我结婚,你说带你侄子来吃饭,他从头到尾给我甩脸子!我真庆幸我女儿还没过来,陪你演合家欢……” 动静太大,一时沸反盈天,食客们的视线齐齐看过来。 一下惊动大堂经理过来,好声劝架,让女服务员扶着红裙女,陪她去洗手间冷静冷静。 痴男怨女,一场闹剧,匆忙收场。 姜云圻收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