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应该就被安排在这里。 殷咬了咬嘴巴。以他的情况,原本不应该行走。这会儿不但走了,还是这么长一条路……他不甘放弃,竟然一扭头,又慢慢朝黎所在的洞窟挪了过去。可惜的是,依然没有发现。 小兽人原本被包扎好的伤口又一次开始流血。他眼前发黑,再想回到自家洞窟,已经没了力气。第二天,是被出来做事的其他兽人发现、摇醒的。 “殷,你怎么在这里?” “玄,赭,找到殷了!”这是在叫他的兽人、亚兽父亲。 眼看两个父亲一脸焦急地过来了,先给发现他的兽人道谢,再急切地要把自己带回洞窟,殷晕晕乎乎的脑子终于有了一点意识,叫住自己的亚兽父亲,说:“神使……” 他想问:难道神使又一次离开了我们吗? 但他的亚兽父亲并未领会孩子话中的意思,反倒是被殷的话音提了个醒:“对,应该去找神使!玄,你快去!” 这是让自家兽人去请神使给自家孩子看伤的意思。殷也听出来了,他明显愣神,顺着兽人父亲离开的方向看过去,不可思议地在人群之中看到了易卓的身影。 小兽人满脑子都是疑问:神使不是离开了吗?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单单出现了,还正像是之前一样,在兽人们吃饭之前给所有人的食物赐福。 他身体软软地趴在亚兽父亲身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把前面的疑问说出口。 而他的亚兽父亲赭回答:“神使昨天就回来了。殷,你忘了吗?就是神使救了你啊!” 小兽人:“不……” 赭心疼:“一定是疼傻了。” 殷不说话了。他虽然因为伤痛,脑子比平时慢了半拍,但到这会儿也差不多反应过来,父亲与自己说的不是同一回事儿。 他们根本不知道昨晚神使走了。 也许真的是太疼,也许还有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总之,小兽人把自己的疑问咽了下去。 一直到易卓听到玄的请求,匆匆朝他们家的洞窟赶来,殷才得以用困惑的目光,上上下下地看着身前的青年。 易卓原先正在和玄、赭夫夫说:“……对,普通的水就可以。”再不擅长这边的语言,这种程度的基础表达还是没问题的。 他确定自己和两人说清楚了,而后就转回头,仔细查看殷的伤情。 虽然有及时包扎、上药,但殷和黎一样,还是有点发烧。 这似乎是不可避免的情况。易卓无声地叹了口气,开始给殷换药、清理伤口。 他做得专注仔细,以至于完全没有留意到小兽人看自己的目光。 到后面,小兽人和他说话:“神使,你昨天晚上是回到兽神身边了吗?” 易卓:“是……你说什么?” 他终于抬头,看了殷一眼。 殷认认真真和他说:“我昨天晚上出去,就是想去找你!” 易卓心里轻轻“咯噔”一下,没想到,到底还是没能避免。 但同样的话,他昨天已经和彤说过一次了。想到自己之后应该会频繁地消失、出现,易卓干脆点头:“对。” 就让这作为岩狮部落所有兽人、亚兽都有的认知吧,也省的自己再去解释。 听他这么说,殷的眼睛又瞪圆了。 他的头发就像是狮子形态的鬓毛一样,乱糟糟的。此刻说:“兽神大人住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他那里是不是到处都点满了天火?” 易卓:“……不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