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便宜呢。 店员每每都是笑着道:“罢了罢了,咱们做生意本就是得诚信经营,我也不瞒你们,这些纱其实只是次品。次品哪能卖到多高的价格呢?我们是正经做生意的,可不能赚亏心钱。” “次品?!”问价的都惊讶不止。 这质量都算是次品,那是真正的轻容纱得多好啊? 有钱的自然想打听,这上好的纱打哪儿买,不过,但凡有人问及,每每都被含糊其辞地敷衍了过去。要么就是说这纱很难制,上等的纱基本都是十里挑一,自家人都用不够呢,又怎么可能会舍得卖给外人?要么就说,是夏国的皇帝开口,不让上好的轻容纱流向别国,甚至民间也没有多少人知道这轻容纱的名号。 简而言之,好东西就得藏着,生怕叫别人知道了。 这回若不是他们手上收购了大批次品,急着卖货,也不会这么大的胆子,运往齐国, 这是手里有钱的,还会打听些有的没的,至于那些穷的叮当响的,二话不说就报了几批回家,这现成的纱比他们自己纺的还要便宜,又比他们自己纺出来的质量要好,为什么不买呢?买了还省事一些! 对于寻常百姓来说,只要东西品相好,价格又过的去,自然不愁市场。 百姓们拿着所谓的“轻容纱”回去织布过后,发现织出来了布都比寻常的布要结实,便更加认准了夏国送过来的货。于是一传十十传百,轻容纱的名头也就越传越响亮了。 谁要是没听轻容纱是这个名字,是会被人取笑的。 萧瑾也时刻盯着这单生意。 得知顾淮南很快就将这批货成功卖出去了,且还在各地留下了这样好的名声,不禁在自己的心腹股肱面前,大大地夸了顾准南一场。 果然不愧是先帝捡回来的人,也果然不愧是他慧眼金睛识出来的,这做事就是比别人做的好。 萧瑾是个实诚人,谁能做事、谁能做好事,那他就夸谁?做好了自然有赏,做不好了也有罚,顾准南这次立了功,萧瑾给记上了,决定回头赏他一个大的。 底下心里酸溜溜的大臣有吗?自然是有的,还酸的厉害。 左不过就是那么一两个人,萧瑾不用看他俩,都知道他俩酸着呢。 萧瑾夸完了顾准南,还特意把徐家父子俩挑出来一顿好夸。平常私底下这么夸一夸也就罢了,这回却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大力赞扬。 至于赞扬的原因,乃是因为徐家父子这两日又改良了一下纺纱机,能纺出的线比之前又多了三根,别看只是三根,可那也是进步。说明这父子二人的确是在干事的,而不是整天混日子。 该夸的时候还得夸,只有夸的飘飘然了,他们才会更加努力做事。 徐庶却被夸得不敢动弹,心里发苦。 被夸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如果他跟儿子不能趁早做出织布机,那么这次是夸,下一次就得是被骂了。徐庶现在别提多后悔,他以前要是没有混的那么明明白白,没有故意给圣上难堪,也不会被圣上惦记了这么久,时时刻刻都不忘给他们父子二人人挖坑了。 唉,他之前那样又是何苦呢?可悔死他了,后头还不知道有多少坑,等着他们父子二人呢?。 最可恶的是,等出了朝堂,冯慨之还一脸不怀好意地走上来一把揽着徐庶的肩膀:“唉哟徐尚书啊,没想到圣上最器重的竟然是你,这可真是让人羡慕的紧呢!那你往后可得好好做,别让圣上失望了。咱们圣上这张嘴你也是知道的,要是回头没做好,可是得招骂的,你们父子二人好好努力吧。” 说着,冯慨之慢悠悠地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 徐庶没搭理他,冷酷无情地走掉了。 冯慨之乐了,这臭脾气,简直跟王从武那丝一模一样。 还没看多久的笑话,冯慨之转头就被萧瑾又招了回去。这回的事冯慨之事先已经预料到了,不为别的,只是为了扩招。 齐国那边直接来一个开门红,看来,他们的东西不仅卖得好,如今的口碑也好,如此情况,必得趁热打铁,一鼓作气,将纺纱业彻底立住了。 萧瑾早就有这个念头,如今钱来了,自然更好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