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筝的亲生母亲,是个舞厅的酒女。 白君瑞像是嘲讽地一笑,“王家不可能会为了他得罪任家,老夫人已经保不了他们了,那个人……”白君瑞顿了顿,而后脸色不改地继续道:“总之,王筝那时候是被强制送出国的,就在你还在昏迷的时候。” “那他身上的伤——”我下意识地开口问。 白君瑞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你要自己问他。” “舒媛为了他和爸爸闹翻,非要去英国,爸只有他这么个女儿,能断得了么?再说……去年,爸也知道,他的日子不多了。” 白君瑞沉默一阵。 然后,转头看着我。 “小祺,你最近在躲我是不是?” 我震了震,机械地回头看他。 白君瑞笑了笑,像是不经意地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什么时候…… 我垂了垂眸。 “那天,晚上……” 白君瑞点了点头,往后一坐,语气有些无赖地说:“我仔细检查过案发现场了,你这个迟钝的,怎么想到的?” “那个……那、那地方内侧有……” “有什么?” 我睁圆了眼,瞪着他。 白君瑞脸上得意地笑了笑,“你不会是过几天才发现的吧?” “……” “所以,突然不敢接我的电话?” “还喜欢晚归,说我没空,忙的话不用去看你?” “哈——”白君瑞拍了拍额头,轻笑一声。“我就知道。” 我窘迫地低了低头。 白君瑞看我,轻声问:“所以……我没希望了?” 我转过头,看了看他,“呃……嗯。” 白君瑞对我而言,表面上就像是兄长,在我心里,他就跟我儿子一样—— 一个表里不一又有些任性的孩子,但是,从来不用太担心。总是能敏锐地抓到我的想法,懂事得让人心里泛疼。 这些年,我不曾往那方面想。 白君瑞拍了拍我的肩,站了起来,说:“你的话我会当作没听到的。” 我顿了顿,抬头看他。 “白大哥……?” “我还有机会,我是这么深信的。”他看去自信满满:“这样的发展刚好,我还以为还要等个十年八年,情况比我预想的好很多。” “啊?” “我会继续努力的,我一直都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 “白大哥,你听我说……”我突然觉得有些懊恼。“我一直当你是我的——” 白君瑞别过眼,抢先说:“你别说了。” “……” “我虽然脸皮很厚,可是……”白君瑞笑了笑:“我经不起你第二次的拒绝。” “先不要说,等到最后,我真的没希望了,你再明明白白地告诉我。” 他吸了口气。 “到时候,我再把……一切都告诉你。”他的眼神,与平常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