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在这儿戳着?”周怀泽瞪人。 赵晓光无奈,只能拿了自己的东西准备走,临走又不放心的嘱咐道:“埃蒙哥,我厨房里还煲着粥,一会儿别忘了关火。” “行了,我会照顾他的。”周怀泽不耐烦。 “哦,那林哥我走了。”赵晓光伸着脖子和林之扬打招呼,生怕周怀泽三分钟热度过去又把人扔一边,还是说:“埃蒙哥走了的话,你要是还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 周怀泽终于忍不下去了,拎着赵晓光的衣领把人给扔出去了:“别磨叽了,去公司把新专辑的发行方案盯一盯。” 赶走了电灯泡,周怀泽转身回房间,却见林之扬衣衫半退的正在那里费力的试图用毛巾擦后背。 “我来吧。”周怀泽拿过林之扬手中的毛巾,将衣服又向下拉了拉,开始一板一眼的为林之扬擦身体。 林之扬烧的迷迷糊糊的,根本没有余力去和周怀泽争执任何问题。身上粘腻的裹着一层汗弄得他很不舒服,虽然他自认洁癖并不严重,此刻也十分难受。因此周怀泽自告奋勇替他擦身体,林之扬也只好默认了。 林之扬的皮肤细白滑腻,因发烧的缘故体温偏高,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周怀泽注意力情不自禁的被吸引过去,一边心猿意马的擦着林之扬的身体,一边感受着带有弹性的肌肤似乎要将他的手吸住不放似的魔力。 幸好没让赵晓光留下来,林之扬这副迷茫无助的样子实在是引人犯罪。明明是个同性恋,为什么还一点自觉都没有,在别人眼前坦胸露背的…… “……你想把我的皮擦下来吗?”林之扬倒吸了口气,不满道。 周怀泽这才意识到刚才一动气手劲大了,刚想再擦一次,林之扬却拉上了衣服。 “我没事了,你回去吧。”林之扬和衣重新钻进被窝,闭上眼睛不去看周怀泽,几乎转瞬就陷入了昏睡。 周怀泽坐在床头,看着林之扬病恹恹的样子,想要争个长短的话就憋回去了。他将林之扬的被子拢了拢,消无声息的注视着林之扬的睡颜。林之扬的眉毛即使在睡梦中仍紧紧蹙着,一看就是极度不舒服的样子。 周怀泽拿手背碰了碰林之扬的额头,触感仍是火烫火烫的。 “什么嘛,这医生开的药到底管不管用啊!”周怀泽啧了声,只好把毛巾浸湿拧干,平放在林之扬的额头上。 如此数次反复后,林之扬眉间终于舒展了些,呼吸也更沉了。周怀泽稍微松了口气,越发确定了自己的重要性。瞧瞧林之扬才离开他多长时间就被折腾病了,以后要是没有他看着这人可怎么好。 “你就嘴硬吧,看你什么时候求我回来。”周怀泽忍不住捏了捏林之扬的鼻子,突然玩心大起,一会儿摸摸耳朵,一会捅捅脸蛋,林之扬睡的死沉死沉的,竟然连轻微的躲闪都没有。 周怀泽索性掀开被子整个人钻进去,犹豫了也就那么0.01秒,就长臂一伸将人捞进了怀里。林之扬这会儿就像是一个散发着热力的小火炉,热乎乎,软乎乎,周怀泽抱的爱不释手,差点把持不住支起小帐篷来。 可周怀泽毕竟没那么禽兽,连个病人都要侵犯,忙眼观鼻鼻观心,慢慢的把心里的那股邪火给压了下去。性欲降下去后,当空中飞人连续跑通告的疲劳感便如潮水般地涌了上来,周怀泽自己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就这么抱着林之扬睡了过去。 周怀泽再次醒来时,四周的空间一团漆黑,周怀泽抓抓头发坐起身来,迷茫的望着窗外的星空点点。林之扬已经不在身边,不知什么时候起的身,只是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糊味,引着周怀泽来到了厨房。 厨房中传来阵阵水声,周怀泽走近一看,林之扬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正在水池前刷锅。 “你这是干什么?生病了就好好去床上躺着。”周怀泽无语的叫道。 林之扬听见了动静,便关了水,手里拎着正在刷的砂锅转过身来:“小光熬的粥都要烧干了,要不是我睡醒了闻出来有股糊味,现在整个房子都要烧起来了。” “……”周怀泽完全忘记了赵晓光说熬着粥的话,心虚之余习惯性嘴硬道:“为什么不用电饭煲煮粥啊?多安全。” 林之扬面对从不懂反省自己错误的周怀泽已然习以为常,面无表情地回过身继续刷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