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吉祥现在俨然是个以考试为第一目标的人,他虽然自己也很好奇,还是婉拒道:“如果会的话,就别跟我说了。” 白余这几天整天在家里教他功课,他要是再考砸,他就真的没脸见他了。 “我已经挂科三次了,”毛吉祥唉声叹气,“不能再挂了。” 每次他考砸,白余就二话不说把他压在床上使劲干。 边插还边拿着教科书让他背公式。 …… 简直噩梦。 他要是背不出白余就停下来不动弹了,他就只好哼唧哼唧地看上那些狗屁不通的知识点以最短的时间记下来。 好励志,回想起来他自己都很想哭。 白余今天照例回来得很早,毛吉祥现在一看到他就菊花一紧,然后顺着直肠,有股神秘的力量不断往上翻滚,紧接着脑海里便不由自主地冒出来一大串公式定律。 很好,白余一举打通了他直肠跟大脑之间的任督二脉。 白余感官极其敏锐,他放下手里那盒给毛吉祥带的榴莲酥,径直向他走过去,面上波澜不惊道:“模拟题都做好了?” 毛吉祥看看空白的那几页,果断地将它们撕下来,以电闪雷鸣的速度塞进另一本书里。 做完这些之后,他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做好了。” 白余点头:“拿来吧。” 毛吉祥不情不愿地将试题塞到他跟前:“喏。” 白余伸手接过,然后把桌上那盒榴莲酥丢给他。 “嘿呀这多不好意思。”毛吉祥边说边毫不客气地拆开它,盯着里头六个排列整齐的小榴莲酥笑得露出了两颗虎牙,他趁白余没找他算账,赶紧塞了两口。 喔,榴莲。 外脆里嫩!中间那一层的夹心滑溜溜又黏糊糊的。 白余刚给他试卷上打了两个红叉叉,然后停下来,皱皱眉,在爱人和榴莲之间抉择,最后还是向榴莲势力低头:“你吃完了再过来。” “好咧。” 毛吉祥求之不得,他抱着榴莲酥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觉得跟着白余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他男人现在又给他当爹又给他当妈的。 毛吉祥盯着综艺节目哈哈哈哈哈哈地笑,白爸爸批下第十个红叉叉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他放下红笔,冷着脸说:“毛毛,你过来。” “嗯……”毛吉祥一点一点挪步过去,腆着脸道,“是不是你是不是想夸奖我,那什么,今天比昨天确实是有了一些进步,没办法,我就是那么聪明。” 白余头有点疼。 他把试卷拍过去:“你这写的什么?” 毛吉祥瞧了一眼:“我选A啊。” “你仔细看看。” “A,没毛病!” “这题单选多选?” “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