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特意出门,在走廊拐角一件杂物室里找来清理工具,先清扫了一遍 ,然后又拖了一遍地。 唐御天倚在门口,看着这贤惠的身影,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他刚才都快硬炸了,这人就红个脸嗯嗯啊啊两下,然后还能立即推开他爬起来拖地。 唐御天现在很想去阳台抽根烟。 秦意艰难地把原先装满了青菜的碗连带着盘子一起端起来,然后又扛着拖把,退到门口和唐御天打招呼:“唐先生,晚安,祝您做个好梦。” 唐御天喉结滑动两下。 眼前这人,衣领大开——被他扯的,脖子靠近锁骨的那块地方,还被他吸允出暗红色的痕迹来。 然而就是这幅样子,这人却左手端着盘子,右手拿着拖把,傻不愣登地站在门口对他说祝您做个好梦。 …… 您。 祝您。 这是一个刚刚下了他床的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秦意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回应。 唐御天只是站在他对面,用一种极其深沉的眼神看他。 “那……我先回去了?”秦意犹豫着试探道,“你早点休息。” 唐御天心道,他的烟在哪,他必须得抽两口。 虽然这么想,但对着这个傻缺,他还是上前,在他额头上吻了一记,道:“晚安。” 秦意被这个吻,弄得仿佛像是脚踩在棉花上一样。 “晚安。” . 天蒙蒙亮,毛吉祥那边就找到了线索。 周慧在床底下藏了一封信。 这简直是个惊天大发现,虽然被唐御天那些保镖当成是半夜在人家院子里刨土还差点上房揭瓦的脑残,他手隔着一层灰,摸到那个纸质信封的时候,简直喜极而泣。 更别提,此时天刚刚才亮起来。 他差点就赶不上了! 白余接过信封,掏餐巾纸给他擦手,毛吉祥在他胸前可劲蹦跶:“啊啊啊啊啊我太聪明了!” “嗯。” “我怎么那么机智卧槽我自己都佩服自己!” “嗯。” “我好高兴啊!” “嗯。” “……” 毛吉祥蹦跶完,发现自己可能要露馅,于是强行圆谎,从白余手里把信封抢回来,而且入戏超级快,用手爱怜地拍拍信封上残存的灰,瘪起嘴:“这是我奶奶给我留的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