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六界,也只怕只有渊极与邪皇可与之匹敌。 痴魅甚至私心里以为,只怕自己的大师兄墨隐,未必能打得过离跹。 离跹眯了会儿神,一睁眼见痴魅两眼放光地看着自己,目光是赤果果的崇拜,不禁好笑。他敲了敲痴魅的脑袋,手用力将她拉倒跟自己并排躺着,才笑着戏谑:“你这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痴魅立即神采奕奕精神焕发地爬起来:“师兄,你跟大师兄谁更厉害?” “问这个做什么?”离跹哈哈大笑,随即皱眉认真思考起来:“唔,让我想想 ……六百多年前我调戏师父的时候,墨隐前来撵我,好像是输了一百招?唔,应该没记错吧,我记得我让他的就是这个数……” 话音刚落,痴魅两只眼睛里就只剩下了崇拜的星星。 两人在离跹的房间里呆了会儿,离跹从须弥芥子袋里找出渊极的独家秘药九源碎玉膏抹在膝盖上,一股真气掠过,膝盖很快恢复白皙的模样。离跹见状,立即拽起痴魅,一个遁地倏地离开了这里。 两人刚走不久,房门被打开,离秩和离夫人站在门口面面相觑。好半晌,离夫人推了一把离秩:“都怪你,非要急着把亲事定下来,这下好了,鸡飞蛋打了吧?” 离秩无语问苍天。 其实细细想来,这件事也透着那么一点点蹊跷。丽裳这女娃,他只在她办满月酒的时候见过,素来闻听她知书守礼,哪里知道会弄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来。从离跹的嘴里听闻事情经过的时候,他还埋怨自己儿子一贯不靠谱,让他老脸都丢光了,也没往深处想。 离跹莫名其妙昏迷过去,醒来就犯下这般荒唐事,即使喝多了两杯,自己儿子的性子自己还不知道?喝醉了就跟死人一样,哪里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是疑点一; 其次,订婚当日丽裳托丫鬟送来的信物上,明显带着一股子邪气,当时他只当丫鬟修为不精留下了几分妖气,全没想到天界的妖再不济也身带几分仙气,这是疑点二; 再次,丽裳自订婚后从不来青丘走动,也不与离跹往来,全无恋慕离跹的模样。既然不曾恋过对方,又巴巴地要嫁给他,这是疑点三。 有了三大疑点,他离秩作为青丘国主,居然什么都没觉察出来,也活该要丢这个人。 至于离跹,他这回嫣然喜忧参半,造化如何,且看天意吧! 离秩这边忧心忡忡,离跹和痴魅却已经趁乱往紫澜宫跑。青丘的宾客们已经散去,师兄们也已经回了紫澜宫,想来渊极也已经知道了这边发生的事情。 离跹经过了这番磨难,离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刚一出离月宫,立即就黏上了痴魅。 痴魅脸皮没他那么厚,虽然不生气,但看着他刚甩了新娘子,就粘上了自己,心里难免不舒服。想到原先离跹为了丽裳不搭理自己,心中别扭,对他反而没有在离月宫里热乎,任他一路讲笑话,也吝惜给点笑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