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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杀 第29节


家父子?旧日的买卖照做,也不耽误卢知府赚银子。”

    卢炎良眼神闪躲:“将军可是高看小的了。您手握三万燕林军精锐,足以震慑整个兖州,届时当然是将军说什么便是什么。”

    顾霆尉暗忖这还真是只老狐狸,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能守口如瓶,轻易把自己摘干净。

    盯他片刻,顾霆尉说:“卢大人可真是父母官,眼下兖州瘟疫横行民不聊生,你却还提议武力镇压,怎么,打量着死的人太少了,还是觉得兖州卫里的人都不是兖州子民?”

    卢炎良面上吓得不行,“将军,这自古军队夺权,哪有不流血的,待将军一举拿下兖州卫,小的自当尽心竭力辅佐将军管好兖州,还百姓一方太平。”

    顾霆尉冷笑一声,“那卢大人可要小心,刀剑无眼的,可别忽然被人砍了脑袋!”

    卢炎良赶紧跪地:“将军息怒!”

    顾霆尉摔门而去,卢炎良才缓缓抬起头来,外面天已经渐明,周遭静默无比。他将赶紧银票塞到怀里,四处张望一番后,才赶紧趁着未明的天色匆匆离开。

    第32章 围堵

    天色大亮之时,兖州卫里开始嘈杂起来。“岂有此理!”沈怀生忍着宿醉的头痛,身穿盔甲手持利刃站在演武场的高台之上,直视着周乔:“你不过是区区燕林军中郎将,我们兖州卫给足了你面子,你竟恩将仇报给我等下药,来人,将她给我拿下!”周乔百无聊赖地理了理盔甲,抱着剑看向下面了无生气的兖州卫将士们,没有力气上来捉拿她不说,下一刻已经被燕林军精锐给拿下了,不费吹灰之力。此时楚渊从越过校场上的众人,手捧一本厚厚的册子走上了演武高台,“禀中郎将,兖州卫登记在册之人共五万一百十二人,昨夜我等一一排查,如今还在营里的有两万一千四百人整。”事到如今,沈怀生也看明白周乔吃喝玩乐是假,趁众人不再设防时下药查证人数是真。“属下强行浇醒审讯了几人,这才得知沈将军是命人出营四处搜刮粮食钱财充作军饷,出营的将士若是染了病则被拉去乱葬岗焚尸,而后为了应对朝廷查兵,便强行将民间男子拘禁在营中充数,这其中最小的男丁不过八岁,也被算作一卒。”

    天色大亮之时,兖州卫里开始嘈杂起来。

    “岂有此理!”沈怀生忍着宿醉的头痛,身穿盔甲手持利刃站在演武场的高台之上,直视着周乔:“你不过是区区燕林军中郎将,我们兖州卫给足了你面子,你竟恩将仇报给我等下药,来人,将她给我拿下!”

    周乔百无聊赖地理了理盔甲,抱着剑看向下面了无生气的兖州卫将士们,没有力气上来捉拿她不说,下一刻已经被燕林军精锐给拿下了,不费吹灰之力。

    此时楚渊从越过校场上的众人,手捧一本厚厚的册子走上了演武高台,“禀中郎将,兖州卫登记在册之人共五万一百十二人,昨夜我等一一排查,如今还在营里的有两万一千四百人整。”

    事到如今,沈怀生也看明白周乔吃喝玩乐是假,趁众人不再设防时下药查证人数是真。

    “属下强行浇醒审讯了几人,这才得知沈将军是命人出营四处搜刮粮食钱财充作军饷,出营的将士若是染了病则被拉去乱葬岗焚尸,而后为了应对朝廷查兵,便强行将民间男子拘禁在营中充数,这其中最小的男丁不过八岁,也被算作一卒。”

    周乔看向沈怀生:“沈将军好手段。”

    沈怀生见事情败露,眸中露出狠毒之色。此时天上忽然出现一道白烟,周乔和楚渊皆抬头看去。与此同时一道凌厉刀锋袭来,直直地砍向周乔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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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霆尉看到那道白烟之时,俊朗的面容上勾起笑意。

    他驭马向着那方飞奔而去,追上了那辆疾驰的马车。他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马儿当即猛转方向,可惜后方车厢用木太重,调转见车梁断裂,马儿嘶鸣着跑开,车身却轰然朝前栽在了地上。

    里面的人毫不意外地摔了出来。

    “哟,这是谁啊?”顾霆尉下了马,把玩着手里的刀走过去。他蹲下仔细瞧了瞧:“这不是卢大人吗,怎么也不选辆好马车,可是缺银子?”

    卢炎良摔得狼狈,本就上了年纪,这一摔一时半会儿都动不了。眼看着顾霆尉拿刀尖挑开了他紧紧护在怀中的包裹,里面尽数是银票地契和金银细软,还有一本已经很旧的账簿。

    顾霆尉拿起来翻了几页,冷笑一声:“怪不得卢大人连夫人和孩子都不带,有了这账簿,只怕是想要万金也不在话下吧?”

    他一把薅住了卢炎良的衣领,“你以为连夜逃到边陲之地再放烟花给沈怀生,他就能来救你?这都放了这么久了,可有一个人来?沈怀生自身难保,大人还是操心操心自己。”

    “你、你们……是各自攻克?”

    顾霆尉将账簿放到胸前衣襟里,“如今铁证如山,你们这起子狼狈为奸之人一个也逃不掉!”

    他正一把抓起卢炎良m.bOwU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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