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她记住了珍珠的名字,今日见到翡翠穿得差不多,顺嘴胡说的。” 翡翠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裳,顿时觉得十分晦气。 郑夫人:“行了,一个傻子的话不必当真。改日等五公子好些,我带你们去拜拜佛,求个平安符。” 有了郑夫人的话,两人总算安下心来。翡翠施礼告退,出了门急匆匆赶回自己屋子去换了件衣裳。 等屋内就剩下两人,郑云娴坐到了郑夫人身边的椅子上,低着头微红着脸,有些扭捏地说:“姑母,云娴知道此事不该我问,可我母亲不在身旁,也只好自己和姑母商量。云娴想知道,我和正安表哥的事,什么时候才能定下来?过了今年,我就十六了。” 郑夫人轻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郑云娴的手,安抚道:“放心,这事我也急着。只是老夫人那里一直不松口。” 郑云娴气愤不已:“老夫人她凭什么让表哥等一个傻子,还要等那么多年!我看她就是老糊涂了,拎不清!” “嘘,噤声!”郑夫人低声训斥,语气严厉。 郑云娴愤愤不平,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这是在姑母院里。” 郑夫人正了脸色:“云娴,姑母不是怕人听了去,我是怕你口无遮拦惯了,回头不顾场合口不择言,徒惹事端。” 郑云娴低下头:“是,姑母,云娴知错了。” 郑夫人见她闷闷不乐,伸手把她掉在鬓角的一缕头发往耳后顺了顺,目光慈爱:“放心,姑母心中有数,不会让你等太久,最迟过了这个夏天,我定会让你和正安把婚事定下来。” 郑夫人语气笃定,郑云娴犹豫了一瞬,终是点了点头:“那云娴就先告退了。” 郑云娴出门,郑夫人脸色垮了下来,扶着椅子扶手站起来,急匆匆回了她的卧房。 进门,把房门紧紧关上,随后走到高高的衣柜前,把门打开,扒开衣裳,打开一个暗门,露出一个供着佛像的神龛。 郑夫人点了三根香,对着佛像跪了下去,嘴里念念有词,虔诚地一拜再拜。 --- 郑云娴回了自己住的院子。 一进门,她的贴身丫鬟红柳就迎了上来:“姑娘,您非不让奴婢跟着,就这一会儿功夫,这头发怎么就这样了。” 郑云娴往榻上一坐,把镶满玉石的金发钗扯下来用力往榻上一摔,烦躁不已:“烦死了!总是等等等,等等等!都等了快一年了!” 红柳跪坐到榻上,把郑云娴的头发拆了,慢慢给她梳着:“姑娘,可是和表公子的亲事?” “还能是什么事!”郑云娴翻了个白眼:“我真搞不懂姑母,她堂堂一个侯夫人,为何怕一个病殃殃的老婆子!” 想到宁老夫人每次看到她那冷淡的态度,疏离的目光,郑云娴就气得不行:“婚姻大事,父母之命,表哥的亲事,姑母这个亲娘不敢做主,却偏偏要听那老婆子的。我真是急死了!” 郑夫人是妾室扶正,底气不足,自然在老夫人面前缩手缩脚。何况,当时郑夫人扶正,依仗的恰恰就是这门亲事。 对此,郑云娴一清二楚,可涉及到她的自身利益,她装作不知,闭口不谈,只顾抱怨挡了她路的宁老夫人。 红柳也知情,可她自幼在郑云娴身边长大,自然是和她家姑娘站在同一战线。 此刻见郑云娴烦躁不已,红柳也真心实意地跟着发愁:“可是姑娘,这事咱们着急也没用,咱们又做不了什么,怕是只能干等着。” 郑云娴阴沉着脸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冷笑出声,语气有些阴森:“谁说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 自打知道自家姑娘好了,痛哭过后,菘蓝整个人都处于欢欣雀跃的状态。 她脸上挂着轻松愉悦的笑,围着抱着小狗的小姑娘转个不停,一会儿摸摸她,一会儿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