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位老人呢?看上去到确实无害且宽厚,而且之前他也很热心的让他和七师兄喝水,还告诉了他们双桂镇的事情。 不过现代墨岘看多了那些乱七八糟,甚至匪夷所思的脏事乱事,即便到了古代也莫名其妙的被人从背后推下了山。 胡思乱想了半天,甚至还求救的看着七师兄,但七师兄就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青石上喝水,连个眼神都没给墨岘,显然他真的把自己当成随行家属了,一切都等着墨岘的安排于是,于是最后,墨岘也只憋出来了这么一句:“这会不会打扰了老丈?” “怎能说是打扰?”老人摇了摇手,“前年王家搬到别处去了,房子便空下来了,你们若是愿意,便可住在他家。” “那房契……” “乡下人家,哪里有这个契,那个契的。你若想要,稍后寻个郎中给你写个便罢。” 老人所说的郎中,是那种举着个“包治百病”的幡子,摇着铃铛走街串巷的铃医。这些医生集治病、跳大绳、批八字、看黄历、代写信件文契等等于一体,可谓是多面手…… 至于为什么这老人把写张房契说得那么轻松,一方面也是双桂村的名声问题,这地方几乎等同于一个荒村,根本没多少人敢来住,即便住在这里的人也都没有房契地契。另一方面则因为老人是这村子里的最高行政长官——里长。 于是墨岘怀着忐忑的心情,背起了七师兄,跟着自我介绍赵五爷的老人,朝他们的新家走去。 一路上墨岘还碰上了双桂村里的其他几家住户。 刘七婶子,还有刘家的四个儿女,至于这家的男人刘七则上地头种地去了,这位胖胖的婶子很热情的递过来了两个鸡蛋,还说一会要帮他们去打扫房间。 赵寡妇家的两个儿子,赵寡妇则是没见到,古代寡居的女人大多很在意避嫌。 孙石头和孙木头的老婆孩子,这俩人是一对兄弟,住的也是邻居,他们与刘七一样已经下地干活去了。 走到一间最破的草房时,墨岘原本以为这是他就是他未来的家了,谁知道赵五爷却指着这房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介绍,里边住的人叫王来子,只是如今诨号王癞子,是这村子里唯一的一个闲汉。还告诉墨岘,若是碰到他找麻烦,就朝死里打…… 再往下,才是墨岘未来和七师兄未来住的地方,临进门赵五爷还指着另外一边的房子说,住在那里的邻居是村上唯一一个猎人,姓萧,独居,今日上山打猎去了。 赵五爷指给他的这座农家小院和赵五爷自己家的格局有些像,东边两间正房,北边是厨房,南边还有一个牲口棚,角落里还能依稀看见一个鸡圈。 不过房顶上的茅草都已经不密实了,甚至有的地方明显的腐烂发霉了,窗户纸也都已经破烂了,牲口棚塌了一半,院子的土坯墙也破了一个大洞。 再一进屋……墨岘的第一反应是这里好干净啊~除了土炕仍然“建在”之外,这房里就连个板凳都没有。 “准是那个王癞子!”赵五爷一拍大腿,愤愤的说。王家搬走的时候,还是留下了几件家具没带走的,但是现在这么光秃秃的,却明显是有人之前搜刮过了。 “多谢五爷,这地方还是不错的。”墨岘这句话倒并非是言不由衷,如果这老人没在他和七师兄身上打主意,而是真正的出于善意,那么未来这地方就是他和七师兄的家了,没有别人,只是他们两个人的家,他们能够自己做主,自己过自己的日子。 而对墨岘来说,这样一个地方,不管外表再破,也是好地方。 赵五爷却是脸上一红,告诉他们先收拾着,他回去那些东西来帮忙。 墨岘和七师兄都是连声道谢着把老爷子送了出去,之后墨岘将七师兄放在了炕上,他转身刚要去外边收拾垃圾,就听“轰——!”的一声,同时房里的尘土飞起两丈高。 墨岘吓了一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顾得一边喊着“师兄!师兄!”一边朝土炕的方向冲。 “我没事!咳咳!没事!”七师兄听见墨岘的声音,也赶忙喊着。墨岘循着声音终于找到了人,却不是在炕上,而是在地下,但当时他也来不及多问什么,抱上人就冲出来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刘七婶子抱着几个碗跑了进来,一看他俩满身泥土的狼狈样,赶忙问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