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闲河没说错,宫夜潇的确被押着来的。 宫家家主就守在他身边,看到时晚的时候,挤出来一个笑容:“晚晚来了?” 宋时晚乖乖的喊道:“宫叔叔好。” 说完微微一笑:“我和夜潇就要离婚了,就不喊您爸了。” 微微躬身:“这一年来谢谢宫叔叔的关照。” 时晚表现的大方得体,背后又有时家做支撑,宫海军对她不知道又多满意。 看着还醉醺醺不争气的儿子连连摇头。 一盆冷水泼在宫夜潇脸上,冰冷的刺激让他人有短暂的清醒,看到时晚那一刻。 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眼眶便红了:“你来看我了?” “时晚,对不起。”宫夜潇踉跄着朝着时晚走过去:“我不知道你为我做过那么多,白娇她骗我。” “她骗我的好苦。” “晚晚,她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宫夜潇悔不当初。 宋时晚神色冷淡,静静地注视着面前的男人,红唇微启:“我告诉你,你信吗?” 宫夜潇静止几秒钟:“我当然信,我怎么会不信你。” 宋时晚心里冷笑,从原主的记忆里搜索了那些往事:“两年前的五月,我曾告诉你,白娇她往我酒中下药,你还记得你当时是什么反应吗?” 宫夜潇突然愣住。 不多时,反应过来。 想到白娇曾经说过的,她参加一个活动,遇到了时晚,时晚找人给她酒中下药。 白娇那时候虚弱的来,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 他当时皱眉,想找人惩罚时晚。 还没做决定,时晚便告状到他面前了。 中气十足,一条一条的陈列白娇的罪状。 白娇那么柔弱。 怎么会做时晚说的那种事。 宫夜潇自然是不信的,先入为主的认为她是恶人先告状。 还骂了时晚,当时骂的词,现在回想起来还历历在目。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明明是先害白娇的,现在还在恶人先告状。” 时晚张口试图辩解,宫夜潇眼里的厌恶毫不掩饰:“时晚,你别做无用功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这么恶毒,无耻的女人。” 宫夜潇张张口。 宋时晚不等他说话:“同年六月,她在学校污蔑我抄袭,找人散发这些言论。” “你当时是怎么做的?” “七月,我从我爸车上下来,她找人匿名发在论坛里,我傍大款,陪老头睡,我当时让你管管她。” “宫夜潇,你还记得你当时是怎么做的吗?” “你说,我活该!肯定是有人看我不顺眼。” “你不知道那是我爸吗?你冷眼旁观,看着那些被白娇煽动的人辱骂我。” “八月,她……” 时晚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砸在宫夜潇心上,一个一个的字,都在诉说着他曾经犯下的错。 “宫夜潇,你真的信过我吗?” 宋时晚从原主的记忆里翻出来许多过往受过的委屈,她为原主懦弱的懦弱气愤! 可又觉得原主很可怜。 只要公布她是时闲河的女儿,所有的事情都迎刃而解,而原主为了不让宫夜潇觉得她是仗着家世欺人的人,竟然选择了自己忍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