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之后,宫中和方家的利润,依旧可观。 这天,一大清早的,小香香伺候着方继藩穿着衣,今日该是去一趟詹事府,陪太子殿下读书,此后还得出城以一躺,去看看自己的番薯。 却在这时,外头有门子跌跌撞撞地进来道:“不好了,不好了,少爷,有人打上门来了。” 方继藩刚刚在小香香的伺候之下,系上了金腰带,一听,顿时怒了。 南和伯、中军副都督的宅邸,也有人敢打上门来?谁这样大胆! “叫上人,把所有人叫上,让唐寅、欧阳志、徐经他们统统都来,带上家伙……” 话还没说一半,那门子却是哭丧着脸道:“该叫的都叫了,十几人,都不是此人的对手,小人杀出来,就是让少爷赶紧躲……躲的……” “……”方继藩不禁无语! 这南和伯府的档次也太低了吧,亏得老爹还在军中效力,也不给自己从军中多挑一些形象高大、孔武有力的人来,怎么这府上全都是形象猥琐,个个不顶用的家伙。 却在这时,有人已闯了进来,吓得一旁的小香香惊呼起来,直接惊得扑到了方继藩的跟前。 方继藩下意识地将她搂在怀里,口里道:“别怕,少爷保护你。” 小香香身段是极好的,一身软骨斜倾在方继藩的胸膛上,感受到方继藩胸膛上的温热,小香香终于定了神。 此时,倒是听到那来人道:“学生实在冒昧得很,打扰。” 来人……是王守仁…… 王守仁匆匆的前来拜访,这是一个性格古怪的人,来了之后,就要见方继藩,门子自然不肯,他似乎很急,于是乎就起了争执! 南和伯府的人或许是因为被方继藩的性格所传染,都很冲,一言不合便要动手赶人,谁知道打了起来,王守仁自幼学习骑射,武功高强,三拳两脚,七八个壮奴,轻轻被撂倒了。 方继藩看着王守仁,不禁皱眉。 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外头,欧阳志几个门生也已闻讯赶到了,一个个气势汹汹的,虽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眼看着恩师招惹了仇敌打上门,做为门生的,怎么可以袖手旁观 于是都一个个龇牙咧嘴,卷起袖子,将他们白嫩嫩的胳膊露出来,张牙舞爪的样子,似乎想靠着一股‘英气’吓退来犯之敌。 方继藩看到这人是王守仁,倒不紧张了,压压手道:“好了,你们都退下,本少爷是讲道理的人,不喜欢人多欺负人少。” 欧阳志五人踟蹰着看向方继藩,依旧不舍得走。 方继藩倒没赶他们,则是冷冷地看着王守仁:“王守仁,你闯进本少爷的私宅,所为何事?” “朝闻道、夕死可矣!”他说出了第一句话。 接着,深吸一口气,王守仁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炙热的看向方继藩:“方公子,最新来的军情就在今早送到,说是贵州围剿叛军的军马遭遇了袭击,折损了上千人,将士们被困在山中,缺医少药……除此之外,又因为大雨连绵,大军不得不回师贵阳休整……贵州巡抚王轼已上书请罪……” 王守仁是从翰林院得知消息的,在得知消息之后,他整个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万万不曾想到,方继藩的预测,竟可以准到这个地步。 所以他急匆匆的赶来,只是想解开心底的一个谜团,这方继藩,到底是如何知道王轼的战术会失利,自己熟读兵书,竟都看走了眼,方继藩难道是仙人吗? 方继藩的脸却是拉了下来,只是淡淡的道:“噢,失利了。” 心里其实是有些遗憾的,他也不想乌鸦嘴啊,毕竟每一次乌鸦嘴的背后,都意味着大量明军的将士折损,这都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方继藩宁愿历史改变,自己被人生生的打脸。 王守仁则是激动地看着方继藩:“学生想要请教,方公子到底是如何得出战局失利的结论。” “你想知道?”方继藩看着这个打上门来的家伙。 王守仁重重的颔首点头,他已经研究了方继藩有一段日子了,可越是研究方继藩,就越是觉得方继藩深不可测。 方继藩此事却是笑了,直接吐出了两个字:“赔钱。” “……” 方继藩嘲弄地看着王守仁道:“你打伤了我府上的人,就这样算了吗?还有府上这么多花花草草,它们也是有生命的,生命无价。” “赔!”王守仁咬咬牙道:“学生赔了!只是……方公子,到底如何得知……” ……………… 二更,顺便求票求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