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一张纸条,房间里没有人影,倒是在紧闭着的门口有两个人影,看似把手着这里。 苏宛仅着贴身服饰,拿起纸条后复又重重的放下。 “今日主子不必辛劳,奴婢已让人准备伺候,主子只需在府里静候佳音即可。” 歪歪斜斜是字,是苏宛尚在闺阁中偷学时,黄怡无聊跟着依葫芦画瓢的,所以她也就识得多,提笔写时,便不成样子了,苏宛也正是因为看着她学字,尚且能勉强明白她写的是什么。 望向窗外,已是日上三竿。 身子到底不同,她不过是动了几日,便睡得安稳起来,没有随侍在房间里响动,她自然会睡得更加平稳,想到这里,苏宛扯扯嘴角,复又露出担忧。 她这么做,万一错过了,那不就是白忙活一场? 却在这时,门从外推开,黄怡低着头快速随手关门,正要朝离去,对上苏宛冷睨,她非但没有闪躲,反而神色匆忙小步跑过来。 “主子可是刚醒?”随即再一看,苏宛还未来得及整理衣冠。 “这不是你一手安排的吗?”苏宛头也不抬的问。 黄怡脸色一红,朝里走去,再出来时,手中多了服饰,她一壁替苏宛整理,一壁解释:“奴婢知道主子生气,待主子去办完事,再回来责罚不迟。” “办事?”苏宛抬起头来,确认般的看着黄怡,难不成她这一去,倒是碰见了? 一见苏宛这么认真,黄怡又仔细回想了下那群人的模样,“主子想要见的人,今日奴婢在布铺附近瞧见了,主子可是要现在去?” “姑娘,娘娘的担心,厨房已备好。” 苏宛未来得及回答,门外响起一道拉长了的声音。 “这些个没长脑子的,奴婢都让他们说话时小声了。” 这叫苏宛如何狠得下心去责罚?黄怡所思所想,不过是苏宛所思所想罢,她掠过忙碌的身姿,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已穿戴结束。 因着苏宛身孕的缘故,黄怡选了件极为宽松的灰色上衣,头发仅仅别了一根碧玉金饰发簪。饶是这样的打扮,仍然没有掩盖住她清丽出众。 黄怡看着苏宛樱桃般红润的小嘴,脸上没有施粉,却比施粉还要白皙几分,微微还泛着些许粉红。一双杏眼,仿佛是装着一汪清水般,楚楚动人。 “主子,越来越美了。”黄怡痴痴的看着苏宛,忠心的叹道。 布庄附近。 马车特意停在旁边客栈门前,刚好能看清楚布庄里的一举一动,几个奘无尊手下只在布庄门口晃悠,随即从房间里走出来一人同他们说了什么,一行人离开。 手中没有货物,掌柜的亦未出来送客。 摸不清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苏宛准备悄声跟上。 黄怡伸出一只手拉住苏宛,看了看四周,可以压低声音道:“主子,不能去。”说着,拿眼示意了下苏宛被避住的肚子:“主子想要如何安排,吩咐奴婢即可。” “上车。” “不行啊,这样还是……”黄怡还没说完,苏宛打断,“他们已经走了,再不走就看不见了。” 说罢,径直走向了马车,黄怡阻拦不住,只好跟上。 结果,前边的人,一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