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电梯,大家全都在大堂里站着,两方人马各站一边。 等夏明月磨磨蹭蹭的走出来后,铁青着一张脸的柳佩林一个箭步窜了上去,磨着牙问:“你妈呢?” 夏明月被他吓了一大跳,慌忙躲到潘震基身后,面皮发颤的回了句:“在,在港城。” “她亲爸死了也不回来奔丧,亲妈也被黄土埋到了眼珠子了,等蹬腿那日,她估计还会躲在港城当缩头乌龟不回来吧。”柳佩林毫不留情的讽刺着。 夏明月根本不知道梁家如今的情况,原来外公死了,外婆状况也不太好,其他亲戚的情况肯定也不太好的,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于梁家的外公外婆,她是恨意多过于尊敬的。 若不是他们,她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在她看来,梁家的亲戚都凉薄无情,这样的亲戚永远断绝关系不来往也挺好。 “行,你们母女俩倒是在港城又找到了靠山,我们现在动不了你们。二十年都等了,我不介意再等二十年,我们柳家人等得起。你回去告诉梁婷,让她给我好好活着,我大姐和明修夕雾母子三人所受的苦难,总会在她有生之年讨回来的。” 柳佩林纵然很不喜这个夏明月,还特别的厌恶她,倒没有把上一辈的恩怨怪罪到她身上。 他转过身,见外甥女还兴致很高的看戏,拉着她走:“走了,别打扰人家父女两团聚。等会儿若是深情演绎一出诉苦的戏曲,我怕看了倒胃口,早上喝的美味牛肉粥都要吐出来的。” 柳夕雾面皮抽了下,咬着唇憋笑,跟着他走了。 夏少凡无奈瞪了一眼柳佩林,这个小舅子说的什么荤话,他到底是哪只眼睛确定他对夏明月还有父女情的? 夏少凡对梁家当年的所作所为恨得牙痒痒的,对梁婷更是只有恨,自从知道夏明月并不是他的亲女儿,他对她也再没一分疼宠了。 尤其是得知自己的亲生女儿幼年时受了那么多苦,他一颗心就好似被凌迟般疼,这些年他都在想方设法的补偿她,无时无刻都在思考如何照顾好她,让她感受到父爱及温暖,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想起夏明月这个人了。 时隔这么多年再次见到她,他说不出来的陌生。她身上浓重的风尘味,跟她妈越来越像,看着越发倒胃口,他一点也不想与她再有任何的牵扯交集,淡淡的说了句:“我不是你爸爸,你亲生爸爸叫薛卫良。” 一句很简单的话,说明了他的立场。 说完后,夏少凡领着葛军头也不回的走了,还加快了几分速度去追前面的女儿。 “你们母女俩与夏家的恩怨,自行处理,潘家不会参与。”潘震基淡淡说了一句,在保镖的护卫下先出发了。 潘家其他人全都鄙夷的嗤笑一声,尤其是另外一个同行的女性,看她的表情好似看什么低贱的东西似的。 前面,坐在外甥女车上的柳佩林点了一根烟抽,心情好像有点不好,“夕雾,说说夏明月在潘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