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养的一条狗。趁老子不在,你主动送上门去给别人干,拿着我的脸送过去给他踩。呵,你怕被他打死,就不怕被我打死啊。” “庆哥,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不管他怎么逼我,我都再也不去了。”姚雪被他现在这副模样吓得浑身发抖,她知道这个疯子一旦疯起来不比洪继开差的,若是惹恼了他,真的会要了她的命。 梁庆看着她身上的斑斑点点,眼里满是狠厉嗜血,在她脸上拍打了几下,咬牙切齿道:“起来,快点穿好衣服,跟我出去。” 姚雪不敢再和他出去,她怕又被他当做礼物送给别人,她害怕...哆嗦着身子不动。 “啪!” 不动的下场自然是挨打了,梁庆再次对着她拳打脚踢起来,“不动是吧,老子今日就将你打成残废,让你这辈子都没法动。” “不,不,我去,我去。”姚雪匆忙躲开从床的另一侧跳下来,因为双腿发软,还摔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爬起来,立即去衣柜里拿衣服穿。 傍晚时分,梁庆将姚雪带至了一条昏暗的巷子里,熟门熟路的敲响了一座不起眼的平房。 这平房外表很不起眼,可内里构造不简单,面积特别的大,前来这里玩耍的人还特别的多,这里的客人大部分都是男人,个个喝得醉醺醺,见到个女人就直放狼光。 梁庆拉着姚雪走到柜台前,面无表情道:“带了个货过来,老规矩,三七开。” 坐在柜台里抽烟的半老徐娘淡淡扫了一眼姚雪,朝旁边一尖嘴猴腮的男人吩咐:“带她去洗干净点,去六号房吧。” “是,红姐。” 见那男人来拉自己,姚雪满脸惊慌,紧紧的拽住梁庆的胳膊:“庆哥,我错了,你给我次机会吧,我不要去。” 姚雪从一进来就猜到了这是什么地方,她好不容易才从洪继开那边解脱出来,她不要再被男人碰了,扑通一声跪倒在了他面前,抱着他的腿哭得撕心裂肺:“庆哥,求你了,我什么都答应你。求求你,给我次机会吧,我再也不敢了。” 梁庆低下头,捏住她的下巴,讥笑道:“你能有什么本事啊,你除了卖外,挣得到钱吗?老子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是不是也该回报下老子了?你若是不从的话,我不介意现在去公安局走一趟,将你以往的破烂事给说说。” 姚雪一听他这威胁的话,抓着他腿的手立即松了,满脸仇恨的瞪着他,那表情恨不得将他撕碎后再喝血吃肉。 梁庆被她眼里的恨意惊得后背有点发冷,不过嘴上却依旧在吩咐:“将她带走,明早我就来带她走。” “好。”那尖嘴猴腮的男人瞟了他一眼,冷漠的将姚雪拖走了。 梁庆离开平房后,回自己的招待所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饭后,前去平房将钱结了,然后将被折腾虐待了一晚后连路都不能走了的姚雪带走,也没给她弄点药,丢给招待所请来的人看管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