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雪不知道这一夜是怎么过去的,她只记得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被他变态虐待过,她哭得越狠,他越高兴。中间只休息了半个小时,他抽了一根烟,又把快昏厥过去的她揪起来,至于最后是怎么晕过去的都忘了。 等她醒来时,她只感觉全身痛到了麻木,稍微移动下就疼得直抽气。 她忍着疼,费了好大力气才坐起来,看了一眼房间,发现不是昨晚上那间令人恐惧万分的屋子。这间房里倒是干净整洁,墙壁刷得很白,她身上也盖着白色的被子,若不是确认自己还活着,她都要以为这是医院的太平间了。 “吱呀!” 门一开,昨晚上负责给洪继开按摩打扮得很妖娆风尘的女人端着一碗饭和一壶水,还有一瓶药膏进来了,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将东西扔在旁边的柜子上,语气不善道:“醒来了就吃饭吧。继少今日白天有事出去了,晚上再回来,你早点做好准备陪他晚上玩。” 一听“玩”这个字眼,姚雪吓得一哆嗦,眼泪又飚出来了,想要求她帮忙,却发现喉咙好痛,根本发不出声来,当然是昨天晚上喊叫得太过厉害发炎了。 面对她这狼狈样,那女人一丝同情心都没有,完全不搭理她,转身就出门,还顺手将房门给锁上了。 “呜呜...呜呜...”过了许久,姚雪才哭出一丝声音来。 这一刻,她好像又回到了从前暗无天日的日子,又生出了与人同归于尽的想法了,可她知道自己不是梁庆和洪继开的对手,只要有异动,她会死的更惨。 当天傍晚时分,洪继开办事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很显然是事情办得不顺畅,和属下们开了个短会,一起吃了晚饭。准备要去洗澡时才想起家里还有个玩物,转道去了姚雪休息的房间,在屋里不断变着法儿的玩耍着,直到他玩了个尽兴。 玩到约莫十点钟左右,出来洗了个澡,随意裹着套很厚的棉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时助理大头过来报告:“继少,祁家五爷送货来了。” “请他进来。”洪继开手一摆,从茶几下拿出一瓶好酒来,还有两个干净的酒杯。 祁家五爷是个外貌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一进屋就娴熟的跟他握了下手,接过酒杯喝了一口,然后与他紧挨着坐在一起低低说着话,不一会儿还从随身带过来的公文包里拿出来个很不起眼的木盒子。 洪继开打开木盒,看到里边的货,轻轻闻了闻,又拿出来掂了掂重量,满意一笑:“五爷好本事。” “我这点本事就只是混口饭吃,还得多谢继少关照。”对方谦虚一笑,端起酒杯与他一碰。 “好说,好说,和五爷合作很愉快,我很高兴。来,喝酒。” 两人在外边客厅里推杯换盏,喝了整整一瓶好酒,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后,祁家五爷才收了钱离开。 等他走了后,大头推门进来,走过来压低声音询问:“继少,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