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我挺高兴多一个姐姐,还是一个救我命的姐姐。” 夏明修苍白的嘴唇扬起了笑容,笑容里没有一丝勉强。其实在他的心底深处,有个想法,若在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和同父同母的妹妹中选择,他宁愿选这个姐姐,跟她相处很舒服,有种说不清的灵魂相交感。 有了儿子的支持,夏少凡多少有了些动力,就算前路艰难,他也必须得做。之前听家里人说了她们母女俩的遭遇及柳夕雾的成长经过,对于她到京大上学后的事情了解得并不多,这会儿也向儿子打听起来。 另一边的柳家在吃完饭后,也开始说事了,柳夕雾主动将调查到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柳佩芸,包括对夏明修身份的猜忌。 柳佩芸这几年在外边工作,接触的人和事多,心态也改变了不少,调整心情的速度也快些了。纵然之前在面对夏少凡背叛时,她当时很绝望很痛苦,大哭过一场后,压抑在心里的痛苦宣泄了不少。 如今听到女儿再次说起夏明修身上的疑点来,她整颗心又开始跳动了,双拳紧紧握着,“夕雾,妈妈知道你办事是很有成算的,你这么怀疑,是不是有什么证据了?” “没有。”柳夕雾摇头,道出实情:“妈妈,就是没有证据,而我们也没法插手夏家内部的事情,所以我在等,等他来京都,然后跟他摊牌,哥哥也是他的孩子,他有责任帮我们找到他。如果哥哥就是夏明修,那其中定然还有不为人知的隐秘事,在背后动手的人本事也不小,相信夏家循着蛛丝马迹能查得更快。如果不是,夏家有钱有势,底蕴颇深,比我们母女俩盲目的大海捞针找一个人要快。为了找到哥哥,我愿意不计较他抛弃我们的事实。” 柳佩芸闭上双眼,双手捂着眼睛,声音发颤:“只要能找到那孩子,我也可以不计较,我也愿意彻底死心,永不去打扰他现在的生活。” “大姐,前两天我抽空打了个电话回家问妈妈,对于黑痣的位置,她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只说是偏内侧。我昨天去医院接夕雾的时候,看过夏明修的左手,确实有颗黑痣,偏内侧。”柳佩林说了下自己的发现,并猜测:“他的眼睛很像你,笑起来有一对酒窝,笑容也很像你,结合这些凑巧,我觉得他八成是那孩子。” 柳佩芸双手合十,眼泪又扑簌扑簌往下落,声音哽咽且焦急:“夕雾,佩林,我们现在去看看他,好不好?我想去确认下。” 怕他们不同意,她又道:“夕雾,你昨天答应了妈妈,说今晚上去看他的。” 柳夕雾看了眼手表,见有八点钟了,还是点头同意:“好吧,我们现在去。” 柳佩林也起身,还叮嘱一句:“大姐,夕雾,你们回屋多加件衣服,我去外边拖拉机处等你们。” “好。”柳佩芸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去看那孩子,脚步匆匆回屋去换上了最厚的衣服,还将女儿拿给她吃的各种营养品全部装进布兜里,牛奶及罐头、水果也塞了一大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