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川穹再没你这个妈,你给我滚,滚远点,永远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立即给我滚,以后你若再对茯苓川穹起歹念,我们老柳家豁出去也要你们曹家全因你下大狱。” 白玉萍一声接一声的怒骂充斥着曹艳芬的脑子,她双手抱着头坐在地上任她揍,听着她咒骂自己畜生不如,她此刻心里头没有一丝愧疚悔恨,脑子里全被愤怒和仇恨充斥着。 她恨眼前的所有人,恨父母兄弟,恨王一飞,恨刘华强,恨刘老太,恨孟喜芬,却从没有恨过自己。 对所有的恨集聚在一起,用尽全身力气猛然从地上窜了起来,面容狰狞如同恶鬼般朝着刚要转身离开的白玉萍冲过去。 “小心!”靠得最近的柯志杰惊呼一声,同时也冲了过去。 可他还是慢了一点,曹艳芬用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将本就有些气喘站不稳的白玉萍扑倒在地上,屁股先着地,“哐当”一声扫把掉落,胳膊肘也刚好撞到旁边喂鸡的烂陶瓷盆上。 “外婆!”柳夕雾猛然窜起来冲过去。 柯志杰已经将曹艳芬再次拉开反捆住了,柳夕雾连忙将外婆抱起来,见她脸刹那间就惨白,额头上冒出了冷汗,疼得都出不了声了,焦急大喊:“外公,外公,快来。” 柳清江冲过来,单脚跪在地上拉着白玉萍,手都在颤抖,“玉萍,玉萍,伤着哪里了?是伤着胳膊了吗?” “屁,屁股,骨头痛。”白玉萍疼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嘴巴一张一合的只说了几个字。 “外公,外婆肯定是伤着尾椎骨了。”柳夕雾急得眼睛都红了,转头朝刚凑过来的队长大喊:“队长,快叫拖拉机。” 在拖拉机过来之前,柳清江连忙找了个竹床出来,尽量轻缓的让白玉萍趴着不动,柳夕雾连忙躲进屋里头拿了两滴灵泉水和止痛药放兜里备着。 拖拉机过来后,几个大男人帮忙将白玉萍抬上车,柳夕雾让大外公老两口帮忙照顾下表弟妹,她陪着外公去县城卫生院了。 拖拉机一路“突突突”的响着,声音很大,坐在车厢里的柳夕雾拉了下外公的胳膊,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遮掩着点。 柳清江秒懂,不着痕迹的挡在她面前,尽量遮住前边一道跟随来的柳队长和柯奕的视线。 “外婆,张嘴,将药吃下去。”柳夕雾知道外婆疼得特别难受,覆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等她张开嘴后,一颗米粒大的小药丸塞进了她嘴里,掺了灵泉水的水也顺道喂了下去。 “再忍一忍,是止痛药,等一会儿就不会这么疼了。”柳夕雾覆在她耳边又说了一句。 白玉萍咬着牙点了下头,双手紧紧的抓着竹床,额头上的冷汗密密麻麻的往外冒。 到卫生院后就直接送进了手术室,柳队长陪着柳清江在手术室外等候,柳夕雾去办理入院手续,柯奕帮忙去棉纺厂和运输队通知柳佩林姐弟三人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