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拿手电筒一照,刚好看到睡在床上的王娇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外面穿的棉衣棉裤鞋子都没脱,也没盖被子,就这样倒在床上。赵冬河刚巧解了她上衣的两粒扣子,最后我们俩就合力将他抓住捆绑起来了,事情就是这样的。” “他手里头有钥匙?哪来的?”柳清江紧皱着眉头。 柳夕雾配合着回答:“我们也不知道,只能猜到这件事情不简单。再加上知青们全都莫名中药昏迷,他们上床睡觉都没脱衣脱鞋,横七竖八的倒在床上,这么冷的天也不盖被子,怎么推都推不醒,猜测出了大事,所以我才焦急去喊队长前来主持事情的。” 柳队长等人全部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赵冬河,他们都不是蠢货,自然猜到了这件事情不是赵冬河一个人能办成的,肯定还有帮凶存在。 吴会计在赵冬河身上搜了一圈,确实找到了一把钥匙,还拿去铁门上试了下,确定道:“这钥匙确实是开这门的。” “赵冬河,这件事情你根本抵赖不了,你快点如实招,这把钥匙是谁给你的?” 赵冬河此时整个人都是懵的,就算是被柳队长疾言厉色的威逼,他也颤抖着身子不说一句话,眼睛有些灰败颓然的望着黑压压的天空,地上冰凉的寒气顺着脊椎骨蔓上心头,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了死亡的恐惧感。 流氓罪啊,是要枪毙的。 他脑海中现在一团乱麻,怎么理都理不清,他真的害怕了。 柳队长以为他是要保护对方才闭口不言,只得给他分析:“赵冬河,你不说以为就能让另外的帮凶躲避过去吗?这个人肯定是我们生产队的,而且还对知青所这边很熟悉。等下知青所的人全清醒过后,一问他们就能查到线索,肯定不需要花费多少时间就能将对方给抓住,你根本保不住对方。” “我...我...我没想保,保谁,我只是,只是来偷,偷东西。”赵冬河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之前是真的吓懵了,这会儿总算是想到了一个理由,他脑海中也坚定告诉自己只认偷盗罪,不认流氓罪。 他这话大家可都不信,不过也都知道他若坚持自己是偷钱财,他们也没有法子将他定罪,毕竟在他动手的时候就被柳夕雾和柯奕抓住了。 “你以为死咬住偷东西这个罪名就能轻判吗?你可别忘了,十几个知青全都被下了药,你身上还搜出了钥匙,就这两项作为也足够你在监狱里呆很久了。”柳队长气得脑仁突突疼,今年可真是流年不利,江岸生产队连续发生这么多丑事,回头上边肯定会严厉训斥他这个队长的。 “药不是我下的,这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拿了钥匙进知青所偷东西这一个罪名。”赵冬河头脑瞬间清醒了许多,坚决不承认其他与他无关的罪名。 “那药是谁下的?”柳队长继续逼问,他只要一想到生产队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心里难免就胆寒。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