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遭遭的头发,辣眼睛。 奴隶印记就烙在她胸口的锁骨处,都已经腐烂流脓了,甚至还有细长的小虫子在爬,白钥差点没呕出来。 她这次是真的想哭了,救人可以,但伺候人她不行啊。 白钥想把对方扶起来,但一看到她黝黑发亮的衣服,和身上稍微一动都往下掉黑块的皮肤,怎么都下不去手。 系统:正好,她死了你也就能去任务世界了。 白钥灵机一动,回头请示主人,她需要清洗,我可以 不可以!虎风狠狠皱眉,踩着一地的垃圾过来,拽着她的衣袖强硬地把人扯起来,回头冲着狗牙说道,要么你来,要么你找个人来,我们把人救活了也不需要你给我交换物。 还有这样的好事?狗牙虽然不在乎一个奴隶的生死,但好歹也是花了钱的,当然能多用几天就多用几天,当即就答应了。 他肯定也不会伺候照顾人,就找了个别人的奴隶帮忙,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把人洗刷的干干净净,这才终于有了个人样。 脸色白的厉害,唇.瓣都褪.去了血色,眯成一条缝隙的眼睛看着有些翻白眼了,白钥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手背刚一接触到,白钥的心就沉了下去太烫了,几乎能烧热水了。 在原始社会,发烧要比受伤严重得多,因为外部损伤敷点草药就能肉眼可见的好起来,可这种病痛,根本不知道怎么治疗,只能靠着自己扛过去,一个不小心就会死人的。 姐、姐姐?手下的人忽然张开了眼睛,眼瞳过了好大一会才勉强聚焦,似乎是认出了白钥,沙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好、好难受。她声音含含糊糊的,要是不凑近,还真听不到。 白钥捣了些清凉的草药敷在她的额头上,低声道:是我,姐姐来看你了。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白英艰难地做口型:我、是不是要死了? 白钥紧紧抿着唇,她擦掉白英的泪水,说道:不会的,姐姐来了,姐姐就算自己死,也不会让你死的。 身后虎风冷声道:你要是敢死,我就把她大卸八块。 白钥不自觉打了个哆嗦,不敢再多话了。 白英烧得很厉害,但或许是原始人身体素质都刚刚的,生命体征还不算太弱。 白钥立刻让准备了热水和烈酒,咬着牙将烈酒泼在了印记上。 白英疼的惨叫连连,双手双脚都被按住,完全无法动弹。 消毒之后,白钥又找了几株草药,一部分捣药敷在她的伤口上,另一部分则熬煮成药汤,嘱咐帮手一滴不剩地喂给了白英。 虎风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看病方式,她盯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汁眯起眼睛,问道:这么刺鼻,喝了不会立刻就死吧。 味道大是因为材料有限,再加上自己手艺不行的缘故,虽然疗效可能差点,但绝对不会喝死人的。 白钥担忧地看着喝过药之后睡死过去的白英,低声道:剩下的一切都交给老天爷吧。 虎风揽着她的肩膀,安抚道:行了,该做的都做了,命不该绝的话就不会死的,别想那么多了。 白钥虽然想多观察观察,但虎风不让,只把药留给狗牙,就带着白钥回去了。 这几天,白钥一直神思不属,精神恍惚的,时不时就看向狗牙住所的方向,好几次虎风跟她说话都听不到。 这天晚上,白钥在家捣草药,跟系统抱怨道:这都三五天了,晚上就干搂着,啥都不干。她碾着手里的干花瓣,哀怨横生,再不洒洒水,我就要跟这朵花一样,彻底干涸了! 系统冷声道:那你也不是花,顶多就是黑木耳。 白钥:??你这孩子最近又看啥不健康的东西了?这词语极具有侮辱性,你知道吗? 系统不知道,系统就是在网上看的,随便拿来用了。 如果是骂人的话,它正准备道歉,哪知道白钥忽然就笑了:不过我不是黑木耳,我是粉的,粉.嫩.嫩的,人家还是个少女呢。 呕!系统吐了,没法道歉了。 白钥百无聊赖,只能逗弄系统:怎么不说话了?唉,想当初你追着我绑定的时候,前后上下殷勤又周到,现在呢,七年之痒了,连我说话都不想听了是不是? 系统:我不仅不想听你说话,甚至还想缝上你的嘴。 又在想你那个妹妹?耳畔传来一声冷然的惊雷,白钥吓了一跳,石杵咚地一声砸了下去。 想什么呢?这么心虚?虎风脸上看着不大好,白钥抿了抿唇,试探着说道,没有,我就是在想,英子的药快用完了,我这些做的差不多了,明天想拿去给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