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轻声道,“四十板子。” “拉出去打。”沐晚晴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一声令下,庄头就被她手下拖下去,拿破布赌住他的嘴,抄起板子就打。 什么人不好糊弄,偏偏找上清平县主,算你眼瞎。 庄头一开始还怒瞪沐晚晴,但板子加身后,痛的死去活来,只想求饶。 他错了!清平县主不好惹!说打就打,眼睛都不带眨的。 但,到嘴的东西怎么肯吐出来? 很快,散出去的人就带着一群面黄肌瘦的庄民过来。 这些庄民畏畏缩缩,胆小害怕的样子,但看到被按在地上打板子的庄头,都激动起来。 他们纷纷跪倒在地上,总算是盼到救星了。“请县主为我们作主啊,这狗东西欺上瞒下,拼命压榨我们,还欺男霸女……” 庄头跟他的狗腿子们俨然成了皇庄的土皇帝,这大门一关,就自成一个小天地。 他手握庄民们的生死大权,想要谁生就生,想让谁死就死。 若有不服,全家去死。 最可恨的是,哪家成亲他就先去睡新娘子,不从就拿全家要挟,害了无数家庭。 清平军都是女人,听的怒气勃发,把她们恶心坏了,“你们为什么不去衙门告状?” 一个年轻女子眼泪刷刷的流下来,“我们都出不去,全被他死死把住皇庄,他还跟内务府的官员称兄道弟,官官相护,我们又能找谁?我们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别看皇庄庄头这位置不起眼,但要坐稳谈何容易,后台要硬,关系要铁。 沐晚晴面如沉水,没想到天子脚下还有这样的事情,她忽然想起中世纪国外荒唐可笑的领主享有处nu权,好色是一回事,更多的是权力的象征。 对待这样的人渣,她绝不手软。“继续打,打到他招供为止,注意分寸,别轻易让人死了,那也太便宜他。” “去抄家。” 一道道命令发下去,清平军有序的动起来。 “县主,这些都是从庄头家里抄出来的。” 好家伙,光是金银珠宝就好几箱,银子就上万两,家具是一水的梨花木。 这可比一般的京官还要滋润。 这就是铁证,你一个皇庄庄头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挣得这么多钱。 “县主,他招了。” 他不光招了,还将身边的帮凶卖了个彻底,包括沆瀣一气的内务府官员。 这是要共沉沦的节奏。 沐晚晴可不怕事,内务府又如何?犯了事就该接受惩罚。 她将所有的罪证收集起来,画押的供词一股脑的送到御前。 皇庄嘛,皇室的资产,出了问题自然是找皇上。 “所得的财物一半换成粮食,分成庄上的百姓,一半捐给国库。” 这是贪污所得,属于皇庄的利润,她半分不沾。 “从今天开始,改名为清平庄。” “是。 ” 沐晚晴安抚原来的庄民,分发财物,这让忐忑不安的庄民们彻底安心了,清平县主跟别的权贵不一样。 沐晚晴在农庄一角建钟表作坊、玩具作坊和香氛作坊,进行密封式军事管理。 三个作坊需要大量的人手,不光吸纳了原来的庄民,还将二千清平军都安置上了。 她平时只带五十人就够了,清平军轮流值勤,其他时间就在作坊挣钱和操练。 清平军习惯了这样的模式,平时是女工,有事时是女兵,拿的是双份俸禄,福利好,过年还有大红包收,这小日子美滋滋。 庄民们发现新来的主家是个宽厚仁慈的,还多了一份丰厚的工钱,对沐晚晴是感激涕零。 沐晚晴亲自盯着三家作坊的兴建,手把手的教出一批技术人员,把秘方拆开分发到不同的亲信手里,培训员工,整天忙的脚不沾地。 按照惯例,她从跟来的族中子弟中挑选一拨,两两组队,每队负责一家作坊的管理事务。 又是派人去搜罗合适的店面,只等作坊生产出商品后贩卖。 可惜,好地段都被城中的权贵占了,差的地段又不合适,她要建的是奢侈品专柜,地段很重要。 那就找皇上呗,这算是国有资产,利润归国库,贡献出几家店面理所应当。 皇上挑了京城最繁华地段的店面给她,她一分为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