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眼睛都亮了,谁不知道她的厨艺是一绝,更何况,平时吃上指甲大小的肉块,已经相当不错了。 一个男人抢先说道,“我知道,是方阿三说你……跟曾大人不清不楚的,整天混在一起……” 他不敢说的太明白,但所有人都听懂了。 沐晚晴的脸色一沉,“恶言中伤,看来对我很不满啊。” 方阿三见事已至此,索性就得罪到底。 “我哪里说错了?你一个小姑娘有什么本事,轻轻松松就混到这一步,连官差都要听你的,靠的是什么?不就是美色吗?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 众人:…… 不不不,他们没有这么认为。 沐晚晴冷笑一声,“美色?原来我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呢,谢谢你的提醒。” 沐二爷担心的看着女儿,“晴儿,你别生气,这种人思想龌蹉。” 沐晚晴不怎么在乎别人的看法,但,当着她的面说坏话,她若不反击,还当她好欺负呢,是个人都想爬到她头上作威作福。 “曾大人,我向你道个歉,是我牵连了你,让大人的名声受损,说不定还会被举报。” 曾大人脸色不好看,“三小姐言重了,我只是一个衙役,既不是官也不是吏,要什么名声?” 衙役的地位很低,比吏还低,子孙都不能科举。 但有一点,他们是世代祖传的,在地方上盘根错节,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有时还能以下克上。 这种人不能当官,没有发展前途,子子孙孙都不能出人投地,那求什么呢?当然是发财! “举报我什么?做生意?朝庭是有规定,官员不能做生意,但我们又不是。” “朝庭对押解衙役只有一个要求,在规定时间内将流犯送到目地的,这一路死上几个都无所谓。” 说最后一句话时,他冰冷的目光落在方阿三身上。 方阿三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糟糕,把曾大人彻底得罪了,他不会送自己去死吧? 他索索发抖,后悔莫及。 沐晚晴当初敢提建议,就是吃准了这一点,官吏和衙役情况完全不一样。 当然,她也不是贸然开口,考察过曾大人几天,发现这个人很讲义气,行事不拘一格,为人还算可以,没有恶意磋磨流放犯们。 他唯一做的就是搞钱! 将各种物资高价卖给流放犯,赚取差价。 这一路路途艰辛,风吹日晒,千里奔波,求的不就是财吗? 至于这一路流放犯花钱买马车,并不是特例,只要离了京城就行。 官员们对此心知肚明,态度是默许的。 人群里忽然爆出一声,“大人,我看到方阿三偷偷摸摸跟那个手脚捆起来的侍卫接触过。” 曾大人的脸色骤变,五皇子府的江侍卫?他没有苛待人家,只是限制了对方的行动能力,但显眼,人家还没有死心。 “方阿三,他跟你说了什么?” 方阿三死活不肯认,“我没有见过他,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鞭子抽在身上,一阵剧痛让他忍不住大叫。 方阿三也不是什么硬骨头,几鞭子下去就老实交待了,江侍卫让他从中挑事,越乱越好 ,闹的所有人人心惶惶。 作为回报,他将带方阿三回京城,进五皇子府当差。 方阿三自然是心动了。 沐晚晴淡淡笑道,“看来,有些人不值得被善待,曾大人,江侍卫那么喜欢搞事,说明吃的太饱了,不如,一天就喝一碗薄粥吧,我们都是守法的百姓,不能擅自动用私刑。” “三小姐仁慈。”曾大人只想顺利完成押送任务,一路上多赚点钱。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能赚到够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银钱。 所以,谁都不能破坏他的挣钱大计。 得罪了五皇子府怎么办?他又没机会升迁,怕个鬼。 再说了,富贵险中求。 “方阿三,你既然这么听江侍卫的话,那就打五十大板再跟他作伴吧,也试试一天一碗薄粥。” 方阿三苦苦哀求,但没有什么用,别人也不愿意为他求情。 方阿三被打了五十大板,奄奄一息的拖下去后,沐晚晴提了一个建议,“曾大人,我觉得应该开启奖励机制了。” 曾大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怎么说?” 沐晚晴笑眯眯的道,“每天表现最好的人给一朵小红花,集满六朵后,就能拥有购买马车的名额,你看如何?” 众人一阵惊呼,还能这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