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随行水手,也必是精壮大汉。两名斥候连忙出去备马先往崂山地面去了。几人在客栈中等了半日,果然将风栖梧和傅青衣联袂而至。傅青衣见了女儿,好一阵心疼,自不在话下。问及嵩山,风栖梧道:“大姐和季神尼亲自坐镇,协助大智禅师理事,大法王寺和中岳剑派,也派了精干人手,日夜防范,武当神社掌门太玄真人前几日才出关,知道少林出了大事,兼程赶来,协同十八罗汉镇守藏经阁,你也不用担心太多了。” 裴继欢所以问及嵩山,乃是担心红拂女的身体,风栖梧又道:“小无相金刚门你几位师弟师妹都到了,有他们在,大可放心。”话声末了,公冶越已经从外面进来,结完了帐,只等开拔。多了两大高手,众人自是信心百倍,出门上车向崂山进发。 这日车辆赶到县城投宿,众人刚刚分头住下,只听有个店伙在门外敲门,裴继欢喝道:“是谁?”店伙应道:“有几位朋友来找裴公子,不知几位贵客里,是不是有一位裴公子?”公冶越道:“待我出去看看。”玄子鱼和霍紫鸢知道他又要来在小饭庄戏弄那名丐帮弟子那一套,都忍不住捂着嘴笑。哪知公冶越起身开门下楼一看,不由令他吃了一惊。 但见门外站看三个军官,公冶越却是一个也不认识。令他吃惊的并不是三个人长得怪模怪样,而是其中一个,是他曾经认识的人,而那人正是京中吴王李恪的弟弟李贞的贴身侍卫,江湖中有个绰号,叫丧门剑周同的。三人中他年纪较长,见了公冶越,客客气气地拱手道:“想不到是公冶宗主在此。陇西公子可是公冶宗主在一起么?” 听他口气,似乎他事先也不敢确定裴继欢也在这个客栈里。公冶越和周同曾有过几次交往,周同是青海军中的中级军官,蒙公冶越不弃,两人曾有一段来往密切。后来周同从军中退役,回到京师做了吴王和王弟的贴身侍卫,两者来往反倒渐少。不过公冶越对他的傲骨铮铮还是很愿意高看一眼的。当下冷笑一声道:“原来是周大人,你怎么知道我和陇西公子在一起?” 周同笑道:“小王爷派我们三个到少林寺拜祭觉远上人,才知道公子的下落,咱们一路快马赶来,就为了传个信给公子。”公冶越道:“哦,什么事?”周同从怀里取出一块令牌交给公冶越道:“吴王在水军做监军时,有几个要好的军官同僚,一直保持联系不断。小王爷知道几位要出海,只怕船不够用,特意派我送来这块令牌,只要到了崂山海口,向驻军出示这块令牌,必然能有所助力。这是小王爷的意思,请公子一定要笑纳。至于旅途所费,可由崂山水军驻军代支,不用公子亲自操心。” 公冶越眼睛一转,点头道:“好,我转交给公子就好了。各位请回吧,一路辛苦,在此用完饭再去,都算在本座的帐上了。” 周同连称不敢,带着两个军官告辞匆匆走了。公冶越回来把事情一说,裴继欢一笑道:“原来是吴王的弟弟,算是我的堂兄弟了。”把劝他放弃富贵,学剑江湖的事一说,风栖梧笑道:“你就会给你师父找麻烦。”裴继欢笑道:“师父并不怕麻烦,而且小王爷她也曾经见过,人品学识,不用考察,再说,他以前练过一些武功,已有了不错的根底,师父应该不会拒绝他拜师的。” 傅青衣道:“吴王李恪我是知道,生平豪放不羁,性喜结交江湖朋友,正因为这点,也许是皇上最不喜欢的一点了。这兄弟俩若是性情相同,我看大姐收这个徒弟倒也不算收不得。”一行人吃好收拾完,结账上路。 登封离崂山出海口约莫五百多里路,从登封到仪封一路无事,再往东去,便是东明地界,忽听前面炮响,裴继欢探头出去一望,但见山上下来一两百人,把两辆大车的前路挡住了。领头四人,裴继欢一个也不认识。但其中一人喝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公冶越笑骂道:“老子是盗贼的祖师爷,瞎了你的狗眼,抢到我的头上来啦!”双臂一振,从马车上扑下,就向那人头顶抓下,那人身形方起,劲风已是扑面而来。公冶越发掌留着五分后劲,掌锋一偏,贴着那匪首掌缘一带,那人登时虎口阵阵酸麻。公冶越飞掌击敌人,翻身飞回,轻飘飘地落在马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