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一冷:“解释了,父亲根本不信,他还是认定姨娘和许时壹有私情,还惦记着许时壹。” “怎么会呢!若玫姐姐虽然同我哥哥有过情缘,可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如今若玫姐姐的身心都是相爷的,相爷怎么能不相信若玫姐姐呢?”许夫人说着说着,居然有些着急起来,她眼眶了很快充盈起泪水,看起来像是十分担心白氏的模样。 但是她的表现却并没有在丰穆这里赢得一丝信任。 毕竟现在所有人都带着一层人皮面具,丰穆非但没有因为许夫人的模样而打消对她的怀疑,反而更是觉得她的嫌疑很大了。 丰穆微微眯了眯双眸,言语之间带着几分咄咄逼人之意开口:“那封信明明是许夫人您送给父亲的,如今却又如此模样,倒是让我有些疑惑了。” “难道二小姐怀疑我是故意的?你怀疑我居心叵测?” 许夫人说着,通红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睁大,脸上的表情也是惊恐万分。 丰穆却面无表情的看着许夫人,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 “我没有这样说,但若许夫人你要对号入座,我也没有法子。” 许夫人仿佛受了极大的打击一样,踉跄后退一步,所幸被身后的丫鬟给扶住了身形,许夫人在说话时候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哽咽。 “二小姐怎能如此的污蔑我呢?虽然我哥哥没能和若玫姐姐在一起,可是我心里一直当若玫姐姐是亲姐姐一般,我连自己的夫君和孩子都不理会,却来相府照顾若玫姐姐,这还不够我证明我对若玫姐姐的心意吗?” 她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再说了,我又何必做出这般的事情来,难道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她的轻蹙如此激动,丰穆却依旧十分冷漠:“那许夫人能否告诉我,您究竟为何要将那封假信笺拿给父亲看?” 许夫人字字都是在为自己开脱,对信笺的问题却绝口不提,很显然,她这是在刻意的逃避开这个难题。 丰穆觉得自己的猜测没有错,许夫人确实很可疑。 不过对于丰穆的指证,她倒是也不隐瞒:“是,那封信笺的确是我给相爷,但我也是为了缓和若玫姐姐和相爷的关系才送的,我以为若玫姐姐那封信笺是写给相爷的,我并不知道这当众的曲折。” 许夫人似是并不知道那封信的内容,一脸的无辜模样。但是那信笺上所记载的事物,除了当事人之外,也便只有许夫人知道。 丰穆笑了笑,目光冷冷的看着许夫人:“许夫人真是好算计,装个无辜卖个惨,就能让父亲休了白姨娘,丰穆不得不佩服。” “二小姐,你在说什么!”许夫人还是不承认自己的心计,甚至急的哭了出来,她咬着银牙愤愤道:“二小姐,这些天我如何对待若玫姐姐,你都看在眼里,如果你都这般想我,,觉得是我害了若玫姐姐,那好,我便以死谢罪,证明自己的清白!” 说着许夫人便拔下头上的发簪,一副悲愤的样子,当着丰穆的面就要对自己的咽喉刺下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