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什……唔……” 千纫雪极为不舒服的动来动去,被子直接被千纫雪一脚给踢到了床下去,嘴里塞着一枚丹药,嘴巴又被元牧川给堵住了,千纫雪只觉得自己整个脑袋都开始缺氧。 可是渐渐的,千纫雪又不挣扎了,化被动为主动,那美好的感觉让元牧川不禁睁开了双眼,看着满脸酡红的千纫雪,眸色深了几分。 呼吸有些粗重,元牧川到底是忍住了,忽的松开千纫雪。 就像是窒息了许久忽然嗅到新鲜空气一般,千纫雪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嘴里的丹药总算是吞进了肚子里。 不过这丹药的药效也没那么快起来,千纫雪咂了咂嘴巴,顿时睡了过去。 元牧川捡起地上的被子,皱着眉瞅了瞅,又像是丢垃圾一般的将其丢在地上,从自己的空间里拿出一床十分柔软的被子,轻柔的搭在千纫雪的身上,将千纫雪裹成了一条肥肥的虫子。 空间里随时放着被子,也不晓得元牧川到底是怎么想的。 深深地看了一眼千纫雪的睡颜,元牧川忽的俯身,于千纫雪额头落下一吻,随后凑近千纫雪的耳朵,轻声呢喃。 “我还得出去一趟,你乖乖的待在这里。” 说着,元牧川想了想,声音有些喑哑:“莫要不相信我,总有一天,你所要知道的,全都会知晓。” 话音落下,元牧川轻抚千纫雪的脸颊,眸色有些复杂。 并未过多的停留,元牧川随即站起身来,转身出去。 就在他走出门口的那一霎那,原本应该熟睡的千纫雪忽的睁开眉眼,嘴里喃喃道:“我等着你。”言罢,千纫雪复又闭上双眼,沉沉睡去,嘴边还挂着一抹笑容。 这一睡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千纫雪起床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痛,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打开门,外面日头正盛,陈景楼正静静地站在院子中央,背对着千纫雪的屋门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觉得那背影,看上去有些落寞。 “陈道友?” 轻唤了一声,千纫雪却是没有走近。 她可是记得林炀的小心眼,骂了陈景楼两句就说她不温柔。这要是和陈景楼走得近了,那林炀还不卸了她的双腿? 陈景楼没有转身,但是千纫雪却可以感受到陈景楼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 见此,千纫雪莫名其妙,不知陈景楼这到底是怎么了。 想了一会儿,千纫雪终究还是抬步往陈景楼那边走,直接走到了陈景楼的面前站定,神情很是疑惑。 “陈道友,你这是……” 然而,陈景楼却是忽的嗤笑一声,这反应让千纫雪更加不明所以。 “昨晚……” 陈景楼支支吾吾的,脸色有些尴尬,一番话也不知到底该说还是不该说。 如此模样,使得千纫雪一阵头大,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到底想说什么,能不能痛快一点,跟个女孩子似的!” 闻言,陈景楼先是一愣,而后终是咬咬牙,猛地一闭眼,道:“昨晚你是不是对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