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抬得起头来?”徐夏的舅舅在看到老狗后大变样,连忙对自己的妹子训斥道。 徐夏母亲彻底愣了,她傻傻的看着变化如此之大的亲哥哥。而我和老狗,对视一眼后老狗上前,拍了拍徐夏舅舅的左臂,然后冷笑道:“上了年纪了,这胳膊还是这么结实。以后说话做事情小心着点,别再像当年一样做蠢事了知道吗?” 其实一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徐夏舅舅这条胳膊,当年是因为偷了老狗的一个手表,才被老狗亲手砍掉的。 徐夏的舅舅连忙笑道:“苟大哥,这您就放心吧。对了,您现在过得怎么样啊?有空我请苟大哥您喝顿酒怎么样?” “呵呵,以后再说吧。请我喝酒,你也要先让咏哥同意了先,要不然我也没空。”老狗说完,然后带着这笔钱转身就走了。 徐夏的母亲看到后,连忙追上去,哭喊道:“这可是我外孙子的抚养费,你们怎么能带走啊?你们这是想要把我们母女逼上绝路啊?” 我听到,耳朵估计都起茧子了。无奈之下,我走到徐夏的舅舅面前,拉着他的肩膀,从客厅出门后低声说:“你告诉你妹子,她儿子以后还想不想在县城继续混了?如果想,这件事情让她给我闭嘴。” “放心吧咏哥,这件事情就抱在我身上了。”说着,徐夏的舅舅掀开门帘,对徐家的本家人喊道:“还在这里影响人家办正事干什么?快点跟我走!” 此话说完,徐家人没两分钟时间,全都转身离开了。 房间中恢复了平静,在场这些人全都朝我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那天晚上,我和我大伯一直到凌晨两点多才回去。 第二天早晨,苏哲的尸体从医院被拉了回来,徐夏也被无罪释放,回家看着与婆婆家一起给苏哲料理丧事。 而我,只是早晨的时候去转了一圈。中午就拿着镰刀,去了自家地里。 前前后后一共三天时间,我们家的两亩多山地在我大伯和我大娘的帮助下,全都割完。 将麦子用架子车拉倒到打谷场,磊成麦垛后,我就只等挑选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张碾麦子。 那段时间,我开始和徐夏在qq上联系起来。她还是沉浸在苏哲去世的伤痛之中,言语之间,依旧能看出她对苏哲的怀念。 一日夫妻百日恩,这点我不怪徐夏。 在村子里我总共待了一周,等到将家里的麦子装进袋子,拉到了我大伯家后,我这才去了县城。 到了店门口,我开始犹豫起来,想起那天我打红姐的场景,我始终不好意思进去面对红姐。 红姐在二楼看到了我,她打开窗户,对我骂道:“你还在下面转悠什么?上来!” 我抬起头嘿嘿一笑,红了脸。 上楼后,走进包间,红姐没好气的对我问:“事情处理完了?” “嗯,结束了。”我说。 “花了多少钱?”红姐继续问。 “你不是知道吗?”我苦笑道。 “我看要不是我拦着,你恨不得把最近这段时间赚的钱全都砸在小夏身上是吧?”红姐反问道。 我忙摇头笑道:“怎么会啊?我可不是那种人。” “停,你别在我面前说这话了,你是哪一种人我最清楚。”红姐说完,脸色稍变,低声说:“让小夏带着孩子来店里上班吧,学校食堂那边现在开始装修了,我要去看照看那边的事情,这边现在总要有个人负责管理。” “姐,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就原谅我这次吧。”我还以为红姐在和我说气话,我便忙笑道。 “我犯得着生你的气吗?另外我那天也有点激动,你别放在心上。”红姐开口说。 我忽然发现,两个人之间就算有天大的事情,只要双方都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一起商量,那就一定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我和红姐之间的矛盾也就这样解开了。 过了不多几日,徐夏来店里上班了,孩子暂时由她婆婆照顾。虽然这孩子不是他们苏家的种,但毕竟孩子姓苏。再者说,就算双方父母有天大的错,可是孩子没错。 因为就在这家酒吧干过,徐夏对这边的情况很是清楚。所以管理起来,也头头是道。 而我,在看到一切井然有序的进行着,于是就和老狗商量起了正事。 周日,我坐在包间,老狗坐在我对面正在点周华和唐人交来的十八万多现金。他一边点着,嘴里一边骂骂咧咧的说:“你狗日的也忒不是东西了,老子让你买个点钞机,你丫的就是拖着,你以为这样很有意思对吧?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