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大师他没事吧?”凌羽攥紧稚嫩的拳头,忧心忡忡的样子都让人觉得可怜兮兮。 凌羽看见满身是血的年和遍体鳞伤的冷沐雪时,抱着冷沐雪哭了很久。 面罩男的雷刃穿透了年的右臂,在摘仙阁及时做了应急处理,好在雷刃并没有伤及骨头。 “凌羽姑娘……你是在担心我吗?”年微微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问道,站在凌羽身后的田小诺不可思议地看着慢慢苏醒过来的年,在这种状态下还能听清凌羽的低语也是很不容易了。 凌羽兴许是因为太高兴,眼角下流出一滴晶莹的眼泪,年突然握着凌羽柔嫩的手,很是感动地说道:“凌羽姑娘请放心,我没事,你不用太担心…” 一旁的田小诺一脸不悦地盯着年,道:“既然没事就把你的手松开!” 崔成雨看莫兰舜不在这里,胆子突然就变大了,埋怨道:“要不是因为某位前辈,年大师也不至于伤成这样吧。” 崔成雨回忆起来,化作石像的悲恫女妖消失的时候,他和徐大壮跑过去找莫兰舜,莫兰舜醒来时看上去还是昏昏沉沉的,全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个尊士竟然被败在迷药手上,实在是太丢脸了,至少在崔成雨看来这是不可理喻的事情。 莫兰舜当时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压根就不知道那是自己的脉兽悲恫女妖所为,他对脉兽本能没有丝毫的了解。 “其他人怎么样了?后来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年从床上坐起来,右臂上的伤口被捆地很紧,已经感觉不到一丝痛觉。 “除了小雪姐,其他人都没受伤,镣花会的人都已经抓起来了,星河哥说摘仙阁的人会负责送到罪城。”田小诺如是说道。 金麟暗自叹了口气,心想:为什么当时就没人发现我快不行了呢? “风轻语呢?” 聂星河随着白心来到供奉酒剑仙的地下密室,聂星河问白心道:“白心掌门,你不去看看风轻语吗?” 聂星河知道风轻语和风惜易对白心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人,否则也不会把脉剑诀传授给他们两人,聂星河的脉剑诀并不是白心所传,而是上世自己修炼习得。 高矮不一的石阶很深,脚步声在狭窄的通道中回响,地底的油灯发出深黄色的光芒,聂星河和白心的影子交错在一起,被拉地很长。 白心呼出一口气,道:“摘仙阁的规矩你也应该知道,更何况轻语和惜易他们两个确实做错了。” 白心说完,看着灵牌前的剑鞘,道:“这个剑鞘是第二任掌门为天行酒歌量身打造的,但是天行酒歌实际上并不需要剑鞘,第二任掌门打造的这把剑鞘,只是为了纪念酒剑仙而已。” 聂星河露出不解的表情,白心提起一盏油灯,另一只手指向密室顶部,聂星河会意,从他手中接过油灯,密室的高度只比聂星河高了半个头,聂星河举起油灯照亮了壁顶。 壁顶和四周的壁面一样,都刻满了文字。 “天行酒歌,云游四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