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落掉。 尤其感受到了脸颊火辣辣的刺痛,毁容是肯定少不了的,程舒羽心里就越发地痛恨萧欢歌,恨不得这贱人出门被车一头撞死。 “你是不是特别想要咒我死?在我四岁那年,你伙同我的大伯父,与他在床上寻欢作乐,并且不断地用污言秽语羞辱我大伯母,活活把她气死,当时你有过愧疚吗?进入萧家,你又通过种种手段把我大伯弄成一个残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残生,你的良心痛过吗?” 萧欢歌迎着程舒羽恨到极致的目光,兴奋地挑了挑眉,冷然嗤笑的声音从饱满的唇瓣中发出来,“别拿萧景逸来压我,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对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兴趣,你爱给他找多少婊子就找多少,这些都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她的身体已经脏得不能再脏,拿什么去爱萧景逸呢? 但这样难堪的事情,萧欢歌并不想被程舒羽,又让对方多了一个攻击她的理由。 “萧欢歌,有本事你就一辈子都别想着景逸。”程舒羽快气炸了,脸上冒出一股森寒,吁吁喘气,“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打算什么时候松绑让我走?” “等我不想玩了,就放你走。” 萧欢歌眼睛一眯,听到手机铃响,从包里掏出手机,扫了眼是方晓染打过来的,一边往外走,一边接听。 她通完话,刚好走到了门口,回头递给程舒羽一个轻蔑不屑的微笑,转身就走,砰然关上门,把程舒羽刺耳的痛骂声一并关在了茶室里。 走到一楼服务台,萧欢歌甩出一叠钱在柜台上,交代前台小姐半个小时左右进去处理程舒羽的事,然后以嚣张的姿态走了出去,跳上她那部火红色豪车扬长而去。 三十分钟以后。 程舒羽熬了很久,终于熬到了服务生进房解开了捆绑自己的绳索并恢复了自由。 她恢复自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抡起手臂,朝这个看到她狼狈状态的服务生,狠狠地抽了几个大耳刮,咬牙切齿说道,“记住了,这件事你必须永远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许提!否则,我要你和这间茶餐厅一起消失!” 发泄了一通,程舒羽心情总算好了一点,打电话叫保镖开车来接她回家。 回到别墅,她看到滚动轮椅朝她微笑而来的萧文渊,抬手摸了摸自己肿胀的脸庞,满肚子火气,“你的好侄女可是结结实实耍了我一顿,我现在心情不好,别来烦我!” 萧文渊的微笑僵在脸上,发出沉重的叹息,“舒羽,欢歌只是个从小就失去了父母的女孩子,她的性子我知道,虽然冲动了点,但非常孝顺重情义,是非分明,怎么可能对你动手?这些年,你想要的,我都给了你,也全部满足你,到底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是啊,你把你的所有都拱手相让给了我,我没有什么不满意。” 程舒羽硬梆梆地回了句,冷漠地转身走向二楼,走到专属于她的一间书房,锁上门,从书桌里取出一个她不常用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阴冷说道,“是我,帮我查查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头?如果只是个普通小市民家庭出身,你就派人把她弄死,最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我可不想惹出一身的腥。” 那边,是个略微有些苍老的男声,满口答应了她的要求,却没有挂断电话,耐着性子和程舒羽说了很多露骨的情话,把这女人说得眼神迷离嘴角含春,用柔的几乎可以滴出水的嗓子撒娇道,“死相,当年如果你没有功亏一篑,没有被萧文渊棋高一着,现在站着我身边的,可就是你了!嗯,我知道你是干大事的人,准备干一票大的啊,行,我等你,不离不弃!” 腻腻歪歪了一阵子,程舒羽终于挂了电话,迅速把方晓染的照片传送到了对方的手机里,脸色阴狠到了极致。 上午在酒吧里,如果不是这个突然窜进来的死女人搅了局,萧欢歌那个小贱人早就被她的保镖给弄残了,更别说还有机会羞辱她甩了她两个耳光。 如果不是方晓染半路上杀出来,她肯定不会遭受这样的奇耻大辱。 比起对萧欢歌的厌恶,程舒羽更是恨透了搅局的方晓染。 现在,有了那个男人愿意出手帮忙,这多管闲事的贱女人,死定了! 她誓必要给对方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还有,该死的萧欢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