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染,我变成什么样都与你无关,你不过一个想要勾引我攀上高枝的女人而已,以什么身份来指责我?” “对,你说的太对了,我于你,是一个陌生人,其实,你于我,也不过是个陌生人。” 方晓染恍恍惚惚地回望着他,心里仿佛被他凿了个血糊糊的窟窿,疼得她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纤柔身体仿佛失去了支撑的力量,软绵绵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真是犯贱啊,他都快要跟方嫣容结婚了,还对他幻想什么呢? 不料,方晓染倒下去的位置,离沈梓川并不远,仿佛只要他伸一伸手,就能够把她姣好的身体揽入怀中。 尤其是,从她身上发出的阵阵清雅淡幽的香味,像极了桐城大酒店那天晚上神秘女人身上的气息。 有那么半分钟,沈梓川的大脑陷入了魔怔。 沉沉呼吸,却吸入了太多来自于方晓染的馨香气息,使得他不由自主想到了那个令他沉醉的女人的柔软和温香。 身体的本能,快于他大脑的反应。 闻到她身上与那天晚上那个女人相似的香味,沈梓川几乎疯魔。 很快,他血红着双眸,单臂拎着方晓染的裙子领口,把她从地板上拎起来,再一次甩在沙发上,欺身而上,从她细白滑腻的脸庞开始啃噬。 不是吻,是恶狠狠地咬,发了疯似的。 一边把方晓染的柔嫩唇瓣咬破了,流淌着甜腥的味道,一边用手肘抵着她细嫩的脖颈,声音薄刃般的寒凉,“那天晚上的女人是不是你,是不是?” 仿若只要方晓染胆敢点头承认一个字,他就能痛下杀手拧断她的脖子。 当他内心的阴鸷残忍统统宣泄出来的时候,方晓染感受不到任何温柔,只有痛,无穷无尽漫无边际的痛。 越痛苦,方晓染的理智就越清晰。 爱了他十多年,共度了四年婚姻,她对沈梓川的狠戾性格了如指掌。 萧景城这里已经得罪了他,如果再让他知道那晚的真相,她就是那晚的女人,等待她的,绝对会比生不如死还可怕。 说真的,爱了他这么多年却爱而不得,她并不怕死。 但她死了,宝儿该怎么办? 没有她的庇护,没有她拼命为宝儿取得脐带血的救治,宝儿很有可能活不到七周岁? 方晓染快速地眨了眨眼,眨掉了怎么都流不尽的泪水,在萧景城的肆虐下,她颤抖着身体,颤抖着声音,手指死死地抠地板,无声无息地笑了。 “沈梓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认错人了。” “不说实话?” 男人抵住她细嫩脖子的手肘改为狠狠钳制她的下巴,“行,那我就干到你说实话。” 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方晓染的下颌骨,疼得犹如钢刀刮在寸寸骨头上,难以忍受,她却必须咬牙承受。 可让方晓染没有想到的是,更羞辱的事情,还在后头。 当身上的衣服被沈梓川暴戾地撕扯成片片碎布,她终于忍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不要,沈梓川,求求你,不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