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贤妃被帝身上的帝王之怒吓得立马跪在地上磕头道:“皇上恕罪……臣妾失言了……” 帝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董贤妃道:“大祭司乃是护卫杞国的圣女,既为圣女如何会同宁王有勾结?你这不仅仅是在弹劾宁王,还在侮辱圣女德行。此话传出去便是笑柄!” 董贤妃不知帝会如此震怒,便跪在地上哭道:“皇上恕罪……臣妾也是听了那宫人阿娇所言。宁王时常出入崇极殿而且待的时间甚久。如皇上所言,大祭司乃是圣女,若是圣女不洁怕是会被天神怪罪,祸及百姓。” 帝眉间紧蹙,手紧紧握拳,玷污圣女这可是莫大的罪名,死罪都不为过。帝虽知李宗渠脾性,可这大祭司毕竟貌美绝伦,难免有可能…… 帝越想越出了一身子冷汗,冲着董贤妃道:“去,把那宫人带来。” …… 帝坐在长宣殿内闭目深呼吸,他心里忐忑不安,此事事关国本,若李宗渠真的做了那样的事情,哪怕他是亲王也是护不住了。 阿娇是被两个宫人扶着进来的,阿娇跪在一旁,身子还有些虚弱。 董贤妃坐在一旁焦急道:“你快说说崇极殿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宁王和大祭司到底是否有染?” 阿娇先给皇上磕了个头,随即小声答复:“奴婢伺候大祭司也有好几年了,能够随意出入崇极殿的便只有宁王一人。大祭司曾经对奴婢有言,宁王不是外客,无论何时皆可入。” “放肆!”帝睁眼怒吼道:“崇极殿乃是圣地,何人都不可随意入内!杞国这么多年来,还从未有皇子敢同大祭司如此亲密!” 董贤妃见帝甚怒,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阿娇继续说道:“宁王为成婚之前就时常出入崇极殿,连同淑贵妃娘娘都是知晓的。宁王殿下曾经还赠一副冷玉棋子给大祭司。此物应当可以找到。” 帝看向身旁的小太监,小太监会意匆匆去了崇极殿。 帝平复了心情又道:“阿娇,你要知道诬陷大祭司和宁王,这可不单单是死罪那么简单,诛九族都是轻的……” 阿娇似乎毫不在乎,阿娇入宫时家里就早没了人,若不是姬姚清可怜她收她在身侧,怕是早就被宫里那些个仗势欺人的嬷嬷打死了。 阿娇又磕了个头道:“奴婢贱命,可奴婢深知大祭司关乎着万民安康,若是大祭司早就不是贞洁之人,那便是触犯了天命。” 阿娇话音刚落,便见小太监手里拿着一盒冷玉棋子走了进来,而小太监的身后跟着大祭司姬姚清。 帝拿起一颗冷玉棋子细细摸了摸,鼻尖带着一丝冷哼道:“果然是宁王的东西,此物乃是宁王十岁那年朕亲赏的。” 董贤妃在一边挑拨是非道:“这棋子如此名贵却转赠给了大祭司,想来大祭司在宁王心中地位定然是不同的。” 姬姚清面对董贤妃的冷嘲热讽岿然不动,淡淡道:“此物确实是宁王殿下所赠,那时候宁王殿下不过十二三岁,来崇极殿玩闹的时候不小心弄坏了臣的棋子,宁王殿下便拿这个赔给了臣。臣不觉得有什么便收下了。” 董贤妃冷眼瞧着道:“原来宁王十二三岁时就可随意出入崇极殿了?莫不是宁王殿下有陛下的特权吗?” 姬姚清依旧是平静道:“贤妃娘娘慎言。陛下可还记得,宁王十二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一直不见好,皇上心疼宁王便让他跟着臣的师父,让师父为宁王殿下祈福。这才让宁王殿下转危为安。” 帝不由得想起来了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李宗渠的体质一直算是不错的,可唯独那一年灾祸不断,那时帝同淑贵妃的端顺公主刚刚因为疫病过世,淑贵妃本就伤心欲绝,帝怕李宗渠也遭此祸事,才让当时崇极殿的大祭司带着宁王,为他祈福。 董贤妃见帝的眉目渐渐柔和,便知道帝想起旧事心软了,便添油加醋道:“那便是了,大祭司也是从那时开始对宁王殿下起了别的心思了吧。” 姬姚清不由得冷笑道:“贤妃娘娘,臣的身心早已经献给了杞国的子民,又怎会同宁王有些什么?宁王来臣这里不过是替早过世的端顺公主祈福,愿她早登极乐。” “你胡说!”阿娇听了姬姚清的辩驳,气得大吼出来:“你明明就是喜欢宁王,还不知羞耻的日日写他的名讳。如今却拿端顺公主出来说事,真是笑话。你敢对着你师父的灵位发誓你姬姚清从未爱慕过宁王,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吗?” 姬姚清看着双眼猩红,疯魔了一般的阿娇,道:“阿娇,你若是因为那日遭了罚记恨我,我不怨你。可你要知道你现在所言,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