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长神情复杂的看着周昂,大概知道了为什么周昂为什么能和于老师扯上关系。 让周昂补填了一份探视申请,监狱长见周昂没有其他要求便让周昂离开。 狱警带着周昂离开监狱的办公大楼,感觉到身后的这个男生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变化。 离开监狱的大门,周昂站在山坡上,刚才来到监狱的大雾已经散去一半,周昂看向山下的公交车站。 公交车还没来,周昂闭上眼,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电话突然响起,周昂接通,听到梁鸿卓的声音。 “周昂,我回来了,你在哪?” 周昂看向四周的场景,一时间也陷入迷惘,不知道怎么回答。 车站……监狱…山坡和未散尽的大雾。 四周的场景周昂都清楚地印入眼底,但是他却说不出自己现在在哪里。 坐在梁鸿卓的车后座,周昂闭上眼,疼痛已经被他融进了身体里。 这是周昂对抗疼痛的方式,刚才刚醒过来时,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在监狱的办公室周昂才会有那种痛苦的表现。 那是身体的本能,此时清醒的周昂便是强行用理智将疼痛化为身体的本能。 “你是不是又进入了秦祥林的梦境?” 梁鸿卓透过后视镜看向周昂,周昂此时望向窗外,完全看不出和之前有什么改变。 “对,我在梦里看到秦祥林对祁婉儿做的催眠!” 梁鸿卓突然踩下刹车,转过头来看向周昂,眼神有些难以置信和……愤怒。 “说一说吧!” 点燃一支烟,梁鸿卓把车停在路边,两个人靠着车站着,看着通往市区的车辆快速开过。 大雾已经散去,周昂站在梁鸿卓身边,梁鸿卓手里的贵烟呛人的味道夹杂着尾气被周昂吸入。 “你还是没有改掉这个习惯。” 梁鸿卓听到周昂的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看到周昂看向自己手里烟的目光,怔了怔说道。 “老李才死一个月,他留下的习惯哪有这么容易改掉。” “人会死三次,一次是肉体的灭亡,一次是世上最后一个亲朋好友的消失,一次是世界上关于他的最后记载也被毁灭。” 周昂看着梁鸿卓手里的烟被扬起的烟尘吹得忽明忽暗,突然冒出了这句话。 梁鸿卓被周昂突然说出的这句话说得一愣,没有反应过来。 “秦祥林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精神病,时间就是半个月前,我刚从兰镇回来的时候。” 听到周昂的话,梁鸿卓眼神一下子沉了下来,谁都可以看出来这件事肯定不是偶然。 “所以……你读取了他的梦境?” 梁鸿卓刚才从周昂的状态,大概猜到了周昂之前在监狱里做了什么事。 “嗯,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