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寇府位于临淄城西南二十里处。周围绿荫环绕,空气清新,门前一条笔直的大道通向正街。大门口摆放着两座恹恹欲睡的座狮。 大司寇府内的一间僻静押房中,曾宁埋头正在翻阅这些年发生在临淄城内的类似于晏家血案的卷宗。 一个案卷引起了曾宁的注意。 临淄城西南,有一户姓于的人家,全家三口在一年前也同样被斩断手足,掏掉心腹。男主人是一个自小失去父母的孤儿,在临淄城开了一个豆腐作坊,22岁,女主人也同样是一个孤女,21岁,孩子是一个八个月的婴儿。 据资料中的记载,男女主人待人和善,做生意童叟无欺,不可能有什么仇人,婴儿更是无辜之极。 接着,曾宁继续翻找出十几桩类似的案卷。都在自晏家血案发生后,这八年的血案记录,一共十九桩。死去的人都类似于这样的情况。 死亡的人口少,死者几乎都没有什么私怨,而且没有其他的亲人。而且死相完全一样。 曾宁继续查验了详细的仵作记录。从解剖上详细的记录了尸体的状态。 曾宁迅速地切入自己的般若状态,皱眉推断起来。 晏家血案与这些案件一定存在着某种类似的关联。 根据这个假设,曾宁详细地列举罗列了各种可能性,并且根据各类相关数据进行筛选。 依照系统的提示,这个数据妖魔在每次吞噬之后,会有八年时间的沉睡期。这八年之间内,不可能再次进行吞噬。 唯一剩下了的就只要两种可能性了。 第一中可能性就是在临淄城出现了一个模仿数据妖魔作案手法的杀人狂魔, 第二种可能性是,数据乱流出现了分流。有部分乱流数据并没有沉睡,而是继续在伺机作案! 就在曾宁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名捕吏在门外低声禀告道:“禀告大人,在城南三十里,昨晚发生了一桩血案,一家两口被人砍断四肢,挖掉了心肺。” 曾宁霍地站起。大声道:“立即通知捕吏不得破坏现场。保护那里的所有的物品,也得任何物件的位置,我马上到。” “是!” 当曾宁快马加鞭来到现场之时,现在已经被搞得面目全非了。连两具尸体都被翻转好几十次了。 那位大司寇府捕吏看见曾宁的铁青色的脸,扑通一声跪在曾宁的面前,低声禀告道:“城主府已经接管了这个案子,我的话带给他们,他们压根就不理睬我,他们…他们…还故意挪动物品和砸打物件。” 曾宁目光凶狠地看向一名身穿青色官差府捕头。 那名捕头撇撇嘴,高声对两名官差命令道:“这是城主府管辖的范围,驱逐无关人等,” 曾宁被气笑了。这群窝囊废,这些大小案件没有破了一件。还搞那么多的冤假错案,今天居然还斩断自己的破案线索。 “临淄城的所有案件都属于大司寇府管辖。什么时候由城主府来管辖了。来人,把这些故意破坏凶案现场的涉案人员抓了!” 曾宁带来的十来个捕吏一下对阵着三十多个官差。捕头高昂着头颅,盯住曾宁,嚣张道:“你的胆子不小啊,你知道我们城主府的后台是谁?哈哈哈!看来你们还搞不清状况啊?” 曾宁侧头瞥了一眼自己带来的十二个捕吏,笑了笑。轻声道:“你们退回去们去,关上大门,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带头的捕吏带着十几个捕吏走出大门,关上了们。 “哈哈!你居然如此上道啊!你这样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吗?哈哈,老子告诉你,你将会被我们打得半身不遂啊,而无法举证哦?哈哈!说你傻你还一副不服气的样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