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地清洗了一下身上两个人喷出的精液,然后摸索着想要把后面也洗一洗。毕竟那里受伤了,如果不清洗干净,他怕会感染。 狄鼐深吸了一口气,才敢伸手过去。大概是开发过度了,那里居然还是软软的,有点发烫。狄鼐的手指伸进去搅了一下,竟然隐隐感觉那里像是有吸力一样,缠住了他的手指。狄鼐吓了一大跳,连忙胡乱动了动,顾不得没清洗干净就拔了出来。 狄鼐转头看看四周,没有发现什么窥探的视线,这才定下心来。可是,他的脸上还是有点发热,心跳也有点快。他心想,真他妈邪门了,老子难道被干还干出了瘾不成? 他心里有点不太痛快。老子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能这样呢?这不是变得跟女人一样了吗?他变成这样,到底是天生的还是改造的,这还真他妈是一笔糊涂账啊! 不行,老子改天一定要还回来,让弗雷也尝尝这滋味! 这时候,正在打猎的弗雷猛然打了个喷嚏。他疑惑地弹弹耳朵,朝一头獐子追了过去。 狄鼐走上岸,把散落在沙滩上的衣服放在水里洗了洗,挂在了岸上。然后,他生了一堆火,围着兽皮开始烤沙滩上那条已经僵硬的海鱼。 这时候弗雷也回来了,带回来一头獐子和几只海鸟。他熟练地将猎物剖腹剥皮,抹上盐后烤在了架子上。很快,扑鼻香味传来,诱得人口水直流。 狄鼐撕下半只海鸟,顾不得还滚烫就咬了一口。唔,香脆可口。果然,饿了吃什么都香。狄鼐这下总算是饱餐了一顿。吐完了最后一块鸟骨头之后,狄鼐就着草叶子擦了手,摸摸肚子,走到岸边把被海风吹干的衣服穿上了。 这时候,海上一轮明月,已经冉冉升起。海风徐徐吹来,海浪拍击着海岸,似乎永不停歇。狄鼐光脚踩在沙滩上,呼吸着咸腥的海风,忽然想起了一首老歌——郑智化的《水手》。 其实他这个年龄的孩子,很少知道郑少秋了。曾经有一段青涩的少年岁月,他是很爱这首老歌的。他高中时候的体育老师最喜欢这首歌,打球的时候,经常拿着一个随声听反复播放。听到之后,他就爱上了那个旋律,爱上了那歌词。 想起这首歌,就想起了以前的世界,想起了那个世界曾经熟悉的人们。狄鼐莫名地觉得有点伤感起来。 虽然这个时候好像情境不太符合,可狄鼐还是轻轻哼唱起来:“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年少的我,喜欢一个在海边,卷起裤脚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弗雷这时候也走到了狄鼐身边,他听着陌生的歌曲,心中隐隐明白,狄鼐这是想家了。这是个让他有点陌生的狄鼐,一个他不认识的狄鼐。这让他感觉到有点难过。他真希望能够去看一看小时候的狄鼐,认真地小狄鼐说一说话。也许,那样就可以多了解他一些,多明白他一些。不会像现在这样,找不到任何劝说的话语。 弗雷默默地听狄鼐唱了好几遍那首歌,这才伸手揽住他,抱进怀里。他轻轻吻在了狄鼐的头发上、额头上,仿佛这样,就能驱散他的悲伤。 狄鼐也为自己的伤感震惊了一下,但他不是那种喜欢伤春悲秋的人,很快把自己从低潮中解放出来。抬头看见弗雷一脸担忧,狄鼐朝他笑了笑,然后拉低弗雷的头,给了他一个缠绵悱恻的法式深吻。 一吻完毕,两个人的气息都变得无比紊乱。弗雷更是吻得性起,下面的硬棒子又直愣愣地竖起来,顶在了狄鼐的腰上。 狄鼐似笑非笑地斜睨着弗雷,弗雷也有点尴尬。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情之所至嘛。弗雷干脆装傻,把狄鼐按向自己,继续亲吻。 狄鼐眼见他的欲火是越烧越旺,可不敢继续在那添柴了,他还得为自己的腰着想呢!想到这里,他探手下去,在兽皮里狠狠掐了一把弗雷的命根子。 弗雷猛然命根子受袭,捂着下面倒退几步,“啊”地叫出声来。反应过来之后,他委屈地瞪着大眼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