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说,今天他要去父亲家里,母父生日,他要和家人一起聚会。他问狄鼐要不要跟他一起去参加聚会。 狄鼐想了想,还是拒绝了。毕竟自己现在脚伤还没好,去了那里也是要别人照顾,太麻烦了。 弗雷有些失望,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弗雷主动地去帮狄鼐打来了两大竹筒的水,好方便他洗漱。他又告诉狄鼐他已经和玛吉说好了,让他过来陪着狄鼐。下午回来后他再带他去大巫那换药。 狄鼐皱眉:老子是那么娇柔、需要时时被人照顾的人吗? 不过,狄鼐也懒得跟他计较了,毕竟这家伙也是好心,还一直惦记着他的伤呢! 弗雷交待完就走了,狄鼐则开始洗漱和吃水果。 狄鼐对水果这样的早点不算太满意。虽然水果也很可口,可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早上都是吃馒头包子或者甩一大碗面,现在这样总是不习惯啊! 他无比怨念地想,老子到底要啥子时候才能又吃上馒头包子大碗面啊! 吃完水果,狄鼐准备把野猪头整治了。他发现那野猪头上的皮即使煮了一下,也还是很硬,所以只好放弃了把野猪皮也拿来吃的想法。 他干脆利落地用匕首把野猪头上的皮都削掉了,只留下猪耳朵上的皮。猪耳朵可是好东西啊,猪肉做的卤菜里面味道最好的怕是就属它了。它嚼起来香香脆脆的,一点也不油腻,是下酒的好料啊。 野猪头要比家猪头瘦而且尖,肉并不会太多。不过这个野猪头特别的大,所以猪脑花倒是挺多的。狄鼐以前吃火锅的时候,最喜欢点猪脑花吃了。队友们都笑话他说吃啥补啥,以后别补成个猪脑子。不过,他是坚定地相信,他只会越补越聪明。 他把猪脑子单独用一个陶碗装起来,然后把猪头骨上的肉都剔了下来,也放进一个大点的陶碗里。那两只猪耳朵上还有毛呢,他就生火用头盔烧水又煮了一下,总算能够比较轻易地把那上面的毛拔下来了。 正当他把猪耳朵上的毛拔完了,准备把猪耳朵切片的时候,就听到山洞外有人在喊他的名字。那不是玛吉的声音。如果是玛吉来了,看见山洞门开着,他会直接进来的。 那个声音还有点耳熟。狄鼐想可能是哪个做陶器的时候认识的兽人吧。于是他放下手里的猪耳朵,揣着拐杖,走到了山洞门口。 狄鼐没想到那人居然是托比,那个有着黑白相间兽纹的兽人。托比正带着他那种招牌似的懒洋洋的笑,站在山洞门口。狄鼐上次在河边被他调戏了一番,那气还没有理顺呢,于是就冷冷地看着他,问道:“你有什么事?” 托比毫不气馁:“哎,美人,别那么冷淡嘛!” 狄鼐横他一眼:“别叫老子美人,老子才不是什么美人,要叫也叫老子帅哥。” 托比毫不在意,只当狄鼐在抛媚眼,故意在那没话找话:“帅哥?这个名字有意思。” 狄鼐不耐烦了:“你到底有什么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托比终于被狄鼐梗了一下,他心想:这个雌性脾气看来不是一般的火爆啊,不过,我喜欢。托比说:“我是给你送礼物来了。” 狄鼐皱眉:“礼物?什么礼物?” 托比伸出了刚才一直抱在胸口的手,摊开手掌,上面赫然躺着一串东西。 狄鼐伸手拿过来一看,咦,那居然是用某种野兽的牙齿穿出来的一串项链。他嫌弃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