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随后又不得不一手扶着哥哥的肩膀一手扶住车顶,才不至于被撞得整个人散架。 但她总是忍不住双手乱舞,碰着雨刷开关,雨刷也开始跟着她的动作乱舞。而后白牧林将她压在方向盘上以便朝她的子宫发起最后的冲击,车喇叭被女孩肩膀按下去,连声响个不停,要一直持续到当哥哥的隔着套子在她体内射出最后一点精液,松开钳制,谢尔斐从方向盘上滑下来,噪音才会平息。幸而学校选址偏僻,他们停车的地方更偏僻,如此巨大的响动也只是惊飞了附近田间的麻雀。 十二月的月考之后,白牧林抽空去给妹妹开了一次家长会。他们的家长年底确实忙,但白牧林也忙,他会去,只是因为谢尔斐说想要他去。 “不是因为考差了吧。”他怀疑地说。 “不是啦!成绩你不都签过字了?” 谢尔斐穿着哥哥宽大温暖的旧毛衣,正俯下身把一沓写完的习题卷子塞到桌底下,屁股翘得老高,引诱白牧林把手放上去,心怀不轨地勾下睡裤,在少女的后腰和小内裤边缘摩挲打转。 谢尔斐呼吸一颤,但没把身子直起来。 “那是为什么呢?” 妹妹的嗫嚅他听不清,于是干脆把她整个人从地面上打横抱起来就往卧室走。 “我说我不想见他们。”白牧林看到她眼眶红了,像宣纸上晕开的花瓣。他的心就是因此才会变得越来越软。 他揽过她的肩膀在她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 “不行哦,哪有小孩说什么就给什么的。这不是把你惯坏了吗。”说完他把她抛到床上,谢尔斐笑着尖叫一声,沉陷到被子里。 “脱衣服。”他说,同时解开自己的皮带。 谢尔斐当然知道这就相当于哥哥答应了。白牧林允许她在自己屋里各个角落逐渐堆满自己的东西,化妆品、镜子、练习册、试卷、耽美小说和热门周边,以及一张新的书桌,用她的颜色筑起另外半边巢。其中很多是他买的。白牧林对惯坏她没什么太大意见。 因为谢尔斐很乖。只有一次她站在宠物店门口望着笼子里的一窝金渐层幼崽走不动道,抓着他的手臂用楚楚可怜的表情恳求他——而那已经是两年前她刚上高中时的事。除了那唯一一次例外,她不提太出格或是太奢侈的要求,拜托哥哥时好像自己正在犯错,然后将怀抱和双腿张开到最大,全心全意地感恩他的纵容和馈赠。 就像现在这样。她像抱救生圈一样抱着床脚的大泰迪熊,白牧林则握住她的屁股从后面进入她。她的叹息和呜咽都闷闷地化进熊的心口,熊微笑地低头,鼻子贴到少女汗湿的蝴蝶骨上。 这么软的玩偶当时是怎么能满足她的?白牧林怜惜地一把捧起少女绵软的胸部细细揉起来,“下次买个假鸡巴给你的小熊装上好不好,斐斐,我们两个可以一起干你。” 谢尔斐的叫声破碎了,肩膀脆弱地抖动,却更卖力追随他的动作摇摆起腰。很难说是表示同意还是拒绝。 她的哥哥趴到她身上狠劲顶动射精前最后几下,决定折个中,买个假鸡巴,但自己用来干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