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推脱,但是发生那样的事情,每一个参与的人都有责任,包括吉珠嘎玛。 25岁的人了,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力,身在军队,受过纪律的训练,既然选择得硬碰硬,就要承受两败俱伤的后果,更何况自己也不是没有受到伤害。 就算自己命好,能够出国深造,回来后在机关成为一名文职干部,但是不可否认,在自信心被打碎之余,他也在选训的时候爱上了那里,那种想要在那里扎根的愿望也被吉珠嘎玛硬生生打散。 这种耻辱,这种失落的梦想,时刻纠缠着他,夜不能寐。 远处,教官办公室,窗口。 扎西曾丁一手拿着学员资料,一手拿个军用望远镜查看,时而低头将脑袋里的面孔和资料上的照片对比。 当最后一页翻尽,扎西曾丁啪的一声合上了文件夹,说道,“这一批的新学员素质不错。” 丁杰德放下茶杯,笑呵呵的说道,“这一批的少数民族比较多,那些孩子吃得苦。” 扎西曾丁感慨,“没赶上好时候啊,前几年全国重点抓教育,我要是晚生两年说不定也能混个大学生当当。” “慢慢来嘛。”丁杰德老气横秋的劝着,“这么年轻就一毛二了,部队对少数民族的扶持政策向来放在心里,再努力几年,说不定就是能当上校官,从军队里走不也一样。” “到低咱底气弱啊,记得去年带的那一批里有个混小子,说他两句,直接用绕来绕去的文字把我给砸晕了,操!那时候才知道,文化多不是没好处。” 丁杰德呵呵的笑,沉默了一会儿,“背包还不打算抱下去?” “再等一会儿。”扎西曾丁将合上的资料再次打开,翻阅了起来。 “诶,曾丁,听说了没?这次学校里来了两个太子爷,你看看在没在你队里。” “不会吧!?名字。”扎西曾丁顿时瞪圆了眼。 “只知道一个姓卞,去家访的人回来说的,是总军区大校的儿子。” “卞海!?”扎西曾丁脱口而出,三两下翻到了卞海的资料上,细细看着,夹紧了眉头,“还有个呢?” “不知道,你自己找。” 扎西曾丁的手指在卞海的住址上比划了一下,面色变得有些难看的翻到了前一页,有着相同住址的赫然是林峰,家属关系一栏里填写的是林海云。 身为西南的兵,扎西曾丁自然是记得所有高级军官的姓名,尤其是将军级别的,一共就那么几个,他想忘都难。 “啪”的一声将资料夹砸在了桌子上,扎西曾丁咬牙切齿,“老子这倒霉催的,怎么捞着这俩货色?” 丁杰德不厚道的笑,接着左右看了一眼,上半身向前倾了几分,压着声音说,“气什么?首长又没有托关系让你照顾,说明别人也想自己争气,既然成了你的兵,就明目张胆的操死他们,换了个地界儿,你想求还求不到呢。” 扎西曾丁茅塞顿开,一双眼缓缓的眯起,露出了几分猥琐,“老丁,谢谢指导。” “哈哈,哪里哪里。” ………… …… 半个小时后,姗姗来迟的教官抱着打整好的背包溜达的走了下来。 扎西曾丁笑眯了眼,视线在林峰和三海的脸上转悠了一圈,太子爷是吧,老子就是各种羡慕嫉妒恨了,别指望着在老子手里讨好。 一阵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邪风夹杂着凉气儿,刮过操场上的绿色方阵,林峰和三海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寒战。 事实上,站军姿和打背包、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