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讲台后面似乎藏着一团黑影,桌子上放着的墨水瓶一颤一颤的动。” “我害怕极了,在这个时候忽然想起了手机,我立刻给同学打电话,希望他们能来救我,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些陌生的同学没有任何人接电话,而我的父母——为了断绝和我的联系,早就换了新号码。” “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听着讲台桌子里面的鬼传来的声音,一阵阵绝望笼罩了我。我第一次那么清晰的感受到我不想死,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我没有防身的工具,从笔袋里找出了一把钢尺。因为经常用这东西来划自己,我把钢尺的一段磨成了一个倒角。我拿着这个钢尺背着手走到了讲台上,无论那下面是什么。她都无法逃了。” “我用钢尺从那个穿着白袍的女鬼身后通了进去,她被吓呆了,灿白的五官,露出鲜血的舌头发出惊恐的尖叫,挣扎的时候头发都掉了下来。看,人一旦凶恶起来,连鬼也是会害怕的呢。我不顾她的挣扎,没听到任何求饶和叫喊,连捅了那个女鬼很多下,直到她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之后,再也不动了。” 顾寒空咽了咽口水,这明显是同学想要吓唬她玩,结果没想到把自己的小命搭上了。怪不得她和郁臣可以勾搭上,两个人半斤八两,全部都是反社会人格。 “很奇怪,再她不动之后,地面上流出了一大滩的血迹。有很多同学从走廊上的窗户里跳进来了。原来是他们开的玩笑,一个胆子最大的男孩儿吓得脸色煞白,颤抖着和我说今天是‘愚人节’。” “那件事之后,我被送上了法庭,但是因为精神状况问题被鉴定为无罪。但是余生只能在精神病院度过,不过这正好合了我那对父母的意,谁也不愿意带着一个拖油瓶,每个人都再婚组成了新的家庭,我曾经在电视上看到过他们都过的很好,还生下了小孩子,估计不久就会忘记了我这个没用的女儿。” “我本来以为事情会就这样过下去,可是谁知道那天精神病院发生了大火。还暴露出了护工强J神志不清病人的丑闻,离开了哪里之后我开始流浪,见到了我曾经的同学,或许那时候的恶作剧对于他们来说仅仅是一个小小的玩笑,可是几乎毁掉了我的一生……报仇的事情掠过不提,否则三天三夜也无法讲完,还差最后一个仇人没有杀死的时候,我莫名其妙的进入了这个主城副本,这里很适合我,不过我还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回去完成我的夙愿。” 狐狸面具吹熄了蜡烛,最后一个南瓜灯也消失了,室内的愈发昏暗了黑袍隐没在黑暗里,只剩下面具还能看出哪个是哪个,连先前可以见到的鬼孩子的身影仿佛被吞噬,天花板上降下的雾气已经看不到了,但顾寒空明显感觉到这些雾气已经降临到了周围。 想不到她还曾经是个可怜的人。在说话的时候,狐狸面具的代入感明显十分强烈。就顾寒空个人的推断而言,大概会选择这是真的,只不过从一个拒绝交流的自闭症到现在这样通晓人心的狐狸精,不知道这个过程中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红色的灯在郁臣面前亮起,这一次轮到他提问了。 “我不想猜测这个故事的真假,我们做一个交易怎么样。” 听到郁臣还敢提起‘交易’这两个字,狐狸面具偏过头,手指轻轻敲在桌上。 “不要忙着拒绝,这次的交易关乎着今天副本的通关内容,想必你也知道炸弹的时间快要到了,再这么耗费下去是没有意义的。那边的人,她只错了一次。这一次的输赢无外乎是分出我们两个之间谁生谁死。” 狐狸面具再次在桌子上变换着手指。 顾寒空忽然想到,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