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哥哥,你要问什么?” 路曦儿躲在路鸢儿的身后,悄悄的露出了小半张脸,声音也弱弱的,半点没了在其他人面前的嚣张气焰。 这要是被路远兮看到了,除了感叹一声“一物降一物”之外,怕也要词穷了。 路鸢儿微微别过头,掩唇轻笑。 这个极其护家的小老虎,竟然也有这一面,还真是从未见过。 见她这样,叶栾星也有些微怔,不过他没在意这么多,很快就恢复正常。 “你们哥哥在哪儿呢?今天怎么这么老实,一天都没见他了。” 见叶栾星真是有事,应该不是特意跑来找她比武的,路曦儿便松了一口气。 从路鸢儿身后默默的挪出来两小步,还是留了大半个身子在路鸢儿身后。 “我们今天也没看到哥哥,不过听路伯说,昨晚陛下突然来访,将哥哥带去宫中禁足了。是这样的吧,姐姐?” 路鸢儿微微颔首:“具体的我们也不清楚,不过据路伯所说,是大哥昨夜不仅出了府,还得溜出了城,陛下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便连夜到了镇北侯府来。” “原来如此……” 叶栾星点了点头,又道:“既然如此,我便不打扰了。” 说罢,叶栾星转身便准备离开。 路曦儿刚刚松了一口气,从路鸢儿身后走了出来。 那一口气还没有喘匀,便见叶栾星脚步一顿,回首,看着她,笑道:“三丫头,叶哥哥看出来你这一次没有准备好,那就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们再比。” 把路曦儿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叶栾星这才慢慢悠悠的朝叶府走去。 路曦儿在叶栾星身后龇牙咧嘴了半天,直到确定叶栾星已经走远,绝对听不到自己的话之后,她这才敢嘟嘟囔囔的犟上几句。 “真是的,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气?” “这一点上,真的是比哥哥差远了。” “姐姐你说是不是。” 路鸢儿脸上的笑容又暖了几分。 “谁让你那时候总是追着叶哥哥陪你打,每次还把人家揍得鼻青脸肿的,有了机会,总是要逗逗你的。” 路曦儿撇了撇嘴,嘁了一声:“要不是我这些年总是被爹爹追着练女红,我才不会输给他呢!” “是是是,我们曦儿最厉害了。”路鸢儿笑着应道。 并没有嘲笑她那毫无技术的绣工,以及每次刺绣完,都满目疮痍的手指。 … 路远兮在东宫一连待了好几天,直到出发前的那天晚上,才想起来偏殿里,被他放起来的那两坛子酒。 当时他被那些雷人的夸赞给惊到了,浑身上下都是抗拒,早就把这两坛酒给抛之脑后了。 不过这御膳房的人也是的,酒窖里丢了两坛酒,这么久了,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连个风声都没有。 路远兮抱着两坛酒,跑去了冷漫休的寝殿。 两只手都被占着,不过路远兮也没有在意这么多,直接抬起脚,利落的踹开了冷漫休的房门! “冷漠,走,哥哥带你喝酒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