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向西边刚刚登上台的墨兰遥遥一指,心道师叔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你们刚来那一日我还觉得他眼熟,原来是白兄的小徒弟啊。当年瘦瘦小小的我第一眼看见还以为是个小姑娘,没想到现在长成芝兰玉树的模样了。”王骥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青年着皂衣立在台上,面对着对手摆开的阵势,从腰间摸出一把银刀在指尖轻转。 王锦凤的视线果然立刻落在了这件新奇兵刃上,只见青年一手指尖夹着刀,快速在台上躲避对手的攻势。他步伐轻灵如雨燕,每一次都能惊险地躲过剑刃,再甩出飞刀打向对方拿剑的手。如此几番下来,对手体力渐渐不支,便被他的小刀抵住了咽喉。 墨兰在台上心里也打怵,他这像耗子一样满场躲避的招数和旁的少侠一比着实不够精彩,说不定还会被认为是手段卑鄙。他的飞刀都不是开刃,对对手毫无威慑力,可开了刃的刀只要一出手必定见血,万一伤得重了不就是给锦绣山庄添仇? 如此战了三局也赢了三局,他只管将对手逼下台,倒是因为独特的功法吸引了不少人围观。没过一会,人群缓缓分开,让出他的最后一位对手。 王锦程笑着望向他,“我刚到场,原来他们说的那个使飞刀的少侠是你?” “王公子说笑了,我这等雕虫小技在王家剑法之前怎么够看?”墨兰拱手道,“请王公子赐教。” 王锦程的剑缓缓出鞘,起手便是一招凌厉的劈刺。 墨兰凝视着他的剑,差一点就忘记闪躲。、 太像了,劈刺,之后是回身重砍,最后是折腰抬腿攻击腹部…… 和当年阿锦练习的招式,一模一样,连那种出招必胜的坚定目光都一般无二。 诡异的熟悉感如影随形,墨兰躲避的动作几次都失误了,却又在最后一一刻惊险地躲过危机。如此坚持了半柱香的工夫,还是被王锦程从擂台击落 双脚腾空的一瞬间,一只手臂手臂揽住他的腰,他一头撞进了一方结实胸膛。他愣愣地被扶着,头顶响起一个戏谑的嗓音,“兰弟,还要在我怀里待到什么时候?” 有什么地方不对。 或者说一切都不对。 …… “阿锦,我想看你练剑。” “可大夫说你手上的地方不能动也不能吹风,如果你的伤又恶化了,爹一定会训斥我的。”阿锦坐在床边把他揽在怀里,还未发育的少女的身体并没有成熟的柔软,但墨兰还是涨红了脸小心挪开。“我披着斗篷出去就好了,好阿锦,我在屋子里闷得慌。” 阿锦没办法地摇摇头,从自己的衣柜里偷了一件冬天穿的斗篷给他仔细穿戴好,才拉着他的手把他领到院子里。 王家剑法与锦绣山庄的大气磅礴有所不同,出一剑有如千钧之重,往往能在几招之内就将对手重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