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希望了。 想到这里,俩人又忍不住看向了背二胡的人,你说说你,好好演奏不行吗?为什么在应该大喜的场合,演奏调子那么悲的曲子,听的人心里憋屈,难过,沉痛,伤心…… 展示技艺也不能这样啊! 虽然这首曲子充分展现了你的技艺水平,可你这态度,肯定会让别人不开心,人家不开心,你还想上节目? 真是年轻气盛啊,唉! …… 燕长青的听力可比别人好多了,他能听到一些喊声,似乎有人喊台长什么的。 不过他现在心情还算舒畅。 平时在单位的节目表演,发几等奖也是内定的,但是那不一样,说起来逢年过节福利可都没少自己一点,每次演出也都安排了个奖,除了当场的奖金,在后续发工资的时候,多少也有些奖励。 不管多少,至少态度很让人舒服不是? 哪像这里,还没来竞选你们就定好节目了,关键大老远跑来给你们表演,连半点好处都没有啊,就是空口说的给个机会,还是上个省台的机会? 拉倒吧! 这机会咱还不要了! 爱咋咋地吧! …… 回到宾馆,那些失踪了一天多的人又神奇地回来了。 没啥好说的,随便对付着吃了口饭,上车,回家。 专车就是快,天还不黑就进了西阳市区,燕长青没打算再去电视台那边,直接半路就下了车,直奔机械厂那边。 本来打算直接开车回家的,想想都到这儿不去交待一声不合适,于是又来到了祝昌盛家。 刚敲开门,祝昌盛看到他,似乎还愣了一下,随即就问道:“长青,表演是怎么回事儿?我听台里那边打电话过来说,你的节目,把省台的老台长送医院去了?” “啊?”燕长青当时就傻眼了。 …… 此刻老宋和老郭拖着疲惫的身体,正准备去汇报这一趟行程的种种坎坷。 虽然心累,但是他们其实也没多少担心,事情没成,这真不能怪他俩,所谓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大概就是如此。 就算准备的再好又如何? 人家都定好了的,只是让你去走个过场,你又能怎么样? 难道你还能去把人家台长揍一顿不成? 只是走着走着,俩人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怎么同事们看我们的目光,有些不对啊? 更不对的是,现在下班了吧?怎么还有这么多人没走? 两个人有心想找人问一下,结果就看到有相熟的同事,给了他们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当时俩人就有点纳闷,也有点生气:我们辛苦两天,没有功劳那是不可抗力,总归有点苦劳吧?到底哪儿又错了? 带着这么点想法,两人不约而同地挺了挺腰,敲响了自家老大的办公室门。 随着喊他们进来去的声音传出,两人推门进去。 然后…… “你们俩,先坐吧!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什么怎么回事儿?”老宋有些奇怪。“节目是我们去之前就定好的,我汇报过的。所以……” “那你们就把人家老台长送医院去了?”老大忽然站起来发起了火,抬手还想拍一下桌子,只不过也不知道想到什么,没拍下去,还压低了声音。 “到底怎么回事儿,省里那边传来消息,咱们送去的节目,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