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这一次谢延拿回了父母的遗嘱,是灵魂与□□合二为一,光明正大的站在父母面前,而不悔。 谢延什么也没说,只是稍稍叹了口气,跟父母遥远的对视,时瑜川安静下来,整座祠堂仿佛也沉寂下来。 “瑜川,走了。” 时瑜川回过神,手被谢延拉着,脚踩在门前的鹅卵石路,这条路很短,离大门几分钟的距离,但他也很长,可以走一辈子。 回家之后,时瑜川原本以为他要一个人静静,一直到第二天他也没问起这件事。 主要是感觉没什么好问的,就算是财产跟遗言,那也不是他的。 但谢延的存在感很强,他时不时看过来,面无表情时有一种令人无法忽略的压迫感。 时瑜川最后受不了他这样:“阿延,遗嘱写了什么?” “没什么,跟我想的大差不差,而且我相信他们一定想不到,我竟然喜欢了一个男人。” 时瑜川:“……” 谢延慢条斯理的说:“因为我妈说,她觉得我长得不讨喜,说话也不懂艺术,经常得罪人,像我这种人肯定讨不到老婆。” 时瑜川沉默,一句话都答不上来。 “我妈还说,既然讨不到老婆,那她肯定就没孙子抱了,她觉得生了我有点亏本,还说我怎么不是小棉袄。” 时瑜川嘴角一抽。 当然谢延肯定不能说那盒子里面还有谢延小时候穿女装的照片,这种事情他绝对不能说出来,绝对。 “我妈说,既然她注定没法抱孙子了,那退一万步,希望她儿子可以娶了又乖又漂亮的小宝贝,让我儿子宠她一辈子。” 谢延顿了顿:“这点我还是做到了。” “我想想她还说了什么,挺多的,记不住了。” 挺多的? 时瑜川没忍住问道:“这封信到底有多长?” “信?”谢延微微挑眉,“我什么时候说是一封信了。” “?” “这是我妈的日记本,也是她留给我唯一的礼物,写了一本书呢。” 时瑜川:“…………” 谢延低头,轻声问道:“要不要一起来看?” 谢延一贯的面无表情,冷若冰霜,偶尔露出别样的情绪,让时瑜川莫名的心脏跳了跳。 这个男人眼窝深,眉眼乌黑,睫毛又长又卷,专注看人时深邃多情。 这样的感情太深,深到时瑜川有些心虚的低头,但是又被谢延挑起下颌:“宝宝,你也要好好看看我。” 时瑜川抬起眼,睫毛微微颤抖:“知道了,今晚陪你看……” 时瑜川想了想,补充了一句,“陪你看咱妈。”m.bOwUCHinA.cOM